“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伍老頭連連搖頭,嘴裡喃喃自語。
“什麼不可能?我求你了,快點說吧?”王達差點給他跪下了。
“第三局開賽前,雙方都喝了賽事方提供的水,賽後,我們請第三方對賽事方提供的水作了化驗,一切正常。”伍老頭淡淡地說道。
“化驗杯子了嗎?”王達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杯子是剛兒平時喝水用的保溫杯,自己的杯子,又是我們自己打的水,絕不可能出現問題。”伍老頭肯定地回答。
“也就是說,你們沒有拿杯子去化驗,對吧?”王達疑狐地問道。
“也不是沒有。不過是事後一周,我們才去做的化驗,一切正常。”
‘臥尼瑪,一周後才化驗,還搞毛線啊!’
王達差點氣得兩眼一黑。
一周的時間,對於一些藥物來說,早就自動分解完了。
退一萬步,就算藥物沒有分解,這一周的時間,都夠一個瘸腿的老太太拿去清洗不知多少回了。
手裡沒有找到線頭的麻,本就夠煩躁了。
現如今似乎還有源源不斷的亂麻積壓而來,王達的心裡就快要喘不上氣,處於奔潰的邊緣。
他恨不得手裡拿著快刀,對著亂麻一通亂砍,從元朗砍到銅鑼灣,再從銅鑼灣砍刀屯門,還找個毛線!
“你在回憶一下,到底還有什麼沒有講的?”王達有氣無力地說道,腦子急速的轉動耗掉他大部分的體力。
伍老頭又陷入沉思。
就在王達絕望的時候,伍老頭一拍腦門,提供了一個可大可小的線索。
第三局開賽前,由於經曆了前兩局嚴峻的挑戰,雙方鬥的精疲力儘不說,口渴難忍。
所以,趁著暫停的時間,雙方都要喝水,補充體力。
宮本千一的補水工作落到了他帶來的親信人員身上,伍勇剛的補水工作則由伍老頭親自安排人員去打水。
畢竟這種工作不能出分毫的差錯,伍老頭安排了最親信的菲傭管家去打水。
“那個菲傭管家在哪?”
“前段時間告老還鄉了,怎麼,你懷疑他做了手腳?”伍老頭不解地問道。
“事情沒有水落石出,誰都有嫌疑。”
“他不會。”伍老頭搖晃著腦袋。
“怎麼不會?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原來,菲傭管家落難之時,是伍老頭出手,幫助了他。
他念著伍老頭的恩情,勤勤懇懇地在伍老頭的家裡一乾就是幾十年,伍老頭一家子的人早就將他看成家人。
無論伍勇剛做錯了什麼事情,菲傭管家都會將鍋背上,他早就將伍勇剛視成自己的孩子,甚至比伍老頭更愛伍勇剛。
就憑著這一點,伍老頭無論如何也不會將懷疑的眼光落到他的身上。
“他現在何處?還在香港麼?”
“他回菲律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