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逃不過王達的法眼,敏銳的感知力洞察著彆人不易察覺得到的事和物。
‘原來這老小子在玩栽贓陷害的勾當,好陰毒的手段!’
“小王,這一筆錢,你喜歡的話就老夫就儘數送你好了!不過嘛,以後你可要服從老夫的調控,一切遵照老夫的意思去做!”陰笑著臉,嘴角誇張地上揚,張仁德終於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眼見計劃得以實施,勝券在握的張仁德藐視一切,目空無人。
“張副館主,你說什麼?現場太吵了,我沒有聽清楚。”王達比誰都清楚張仁德說了什麼,打了什麼歪心思。
焦皮不知何時消失在包廂中,沒看到焦皮的身影,王達心裡懸吊的巨石,遲遲無法落地。
突然,包廂的大門開了一條縫,焦皮縮著身子,像狡猾的狐狸串到王達的身旁,低頭附耳。
王達頻頻笑著點頭,當他朝窗口看去,原本偷偷在窗口拍照的照相機早已消失不見了。
“你要聽命於我!”傲然全寫在臉上,張仁德得意非凡地宣判著王達的“罪行和徒刑”。
陳浩南站在開關,撥動了開關,渲染的燈光和吵鬨的歌聲嘎然而止,醉香包廂重新恢複了安靜。
滿臉通紅,胡子翹的老高,張仁德因陳浩南突然開燈而微怒的臉色,十分猙獰。
“你突然開燈做什麼?”張仁德不顧臉麵,怒喝陳浩南。
“你不是和王先生要談事情麼?那麼吵的環境,怎麼把事情說的清楚呢?”陳浩南笑意盈盈,並不因為遭受到張仁德的嗬斥而不悅。
說完,陳浩南遠離他們,找了一個能照看全場的角落呆著,擺弄他最帥的姿勢。
“張副館主,你甭理他!剛剛確實太吵,你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清楚,你是不是叫我把錢拿走?”王達肅穆地問道。
“事到如今,小王,你還覺得你可以拿走茶幾上的五十萬嗎?”語氣帶著陰森,張仁德桀桀地笑了。
‘得,嘿嘿。老小子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何不配合他,演一出精彩得大戲?’打定主意後,王達裝得更天真了。
“張副館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剛剛還問我喜不喜歡錢,難道這堆錢,不是給我的嗎?”眼裡泛著單純,王達遇事不懂的模樣,十分真實。
“王館主,你是腦子進水,還是被驢踢了?居然還想要這五十萬,失心瘋了吧!”說完,廖本一笑得更歡,捧腹大笑,直不起腰。
張廖二人,一唱一和,彆提多興奮。
不知情的大天二和山雞還在為眼前的事情燒腦,巢皮,焦皮則站到了門後,謹慎地盯著門口。
廖本一乾脆不裝了,隻見他一把將山雞手中的鈔票奪去,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
“王館主,你是真蠢,還是天生就傻?”張仁德朝廖本一努了努嘴,廖本一會意,陰陰地說道。
“廖堂主,這兩者有什麼區彆嗎?不妨說來聽聽?”王達一臉平靜地問道,眼不眨,心不慌。
“你真看不出來你目前的狀況?”咬了咬牙,廖本一愕然地發問。
“我目前是什麼狀況?目前的狀況不是你們邀請我們過來吃飯喝酒而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