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的場麵,還真好看!’
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梁茹掩著臉麵,扭動笨拙的身子,直撞廖本一,痛哭而去。
隨著梁茹的離去,張仁德毫不保留的將目光聚在王達的身上。
王達的反應速度,飄逸中帶著灑脫,不多一寸,不少一尺,恰到好處,著實讓得張仁德的心頭暗暗一震。
這一撞,差點把醉意熏熏的廖本一掀一個四腳朝天,好不慘烈。
憑借自己設計的圈套,卻套牢了自己,種種滑稽的表現,廖本一成功地惹得眾人捂嘴大笑。
自導自演的劇本,自己吃儘啞巴虧,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梁茹的幾巴掌,簡直比醒酒茶還奏效,廖本一漸漸地從暈乎乎的狀態清醒回來。
左手撫摸熱辣辣的臉頰,右手指著王達,廖本一的眼睛睜得比燈籠還大,一副要生吞活咽王達的恐怖模樣。
“姓王的,我跟你沒完!”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作為一個下屬,竟敢對自己的上司無理,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款款而笑,王達的笑聲,簡直比殺豬刀威力還大。
腳尖輕輕一點,身子彈射而起,掠過眾人,廖本一攻向王達。
“小心,王先生。”焦皮大喊,身子猛地撲向廖本一,以此去阻擋廖本一對王達發起的攻勢。
眼角斜瞥,感受到身邊異樣的變化,廖本一回身掏出一記鶴形拳,結結實實打在焦皮的胸口。
胸口發悶,喉嚨登時湧上鮮甜的腥味,焦皮挨了這拳,腳跟不穩,砰然倒地不起,嘴角潺潺地流出了鮮血。
頭也不回,廖本一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臉上掛起邪惡的笑容,撇下焦皮,猛然發動攻勢,朝王達魚貫射去。
近在咫尺,王達就像一尊雕塑,呆立不動,眼瞧著廖本一的拳頭像一枚導彈,砸射而來。
顧不上焦皮的傷勢,巢皮雙手操起茶幾上的啤酒瓶子,豁然朝廖本一砸去。
“鐺鐺”的兩聲,張仁德臉不紅,心不驟。
空手接下了急速飛行的啤酒瓶,他朝著巢皮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鄙夷的神色,似乎在警示巢皮不要亂插手。
呼呼襲來的拳頭,就像一隻撲食的白鶴,看準獵物,待機出擊,一發不可收拾。
由於其他人距離王達的距離遠,眼瞧著廖本一就要擊到王達,幾人的心頭不由得替王達捏了一把汗。
本還笑意十足的臉色,瞬間變得肅穆起來。王達冷不丁踢出一腳,急速地擊向了廖本一的下巴。
待反應過來,近在咫尺的腳板迎麵襲來,廖本一哪裡還反應的過來,略帶驚恐地吃上一腳,牙齒差點把舌頭給咬掉。
轟隆的巨響,主要材質是玻璃的茶幾被廖本一的身子砸下,砰然粉碎,玻璃渣子飛滿包廂的所有角落。
偷雞不成蝕把米,滿身傷痕的廖本一疼得在地上打滾。
隨著打滾的動作愈發的厲害,玻璃渣子刺入皮膚的機率就越大,廖本一再也忍不住身體的劇痛,大叫不起。
身上的衣服,被鮮血染得紅彤彤的,廖本一再也無力起身,幾乎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