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說的再多,也於事無補,乾脆不說了,免得浪費口水。
“哢嚓”一聲,白色的光芒在醉香包廂閃耀,也在此刻定格永恒。
再次伸了伸懶腰,臉上彰顯著困意,王達望著牆上的掛鐘,笑道:“張副館主,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很感謝你們的款待,告辭。”
大手一揮,王達領著幾人,德勝而去。
醉香包廂終於恢複了平靜。
望著滿地狼藉的場景,屈辱,仇恨一股腦兒湧上張仁德的心頭。
即使麵對本事在大的人,遇到凶險萬分的事,回想這五十多年的光景,什麼時候讓他遭受過如此大的恥辱?
緊握的雙拳發出格格的聲音,因指甲扣入肌膚的鑽心疼痛,也掩蓋不了眼前的恨意。
“鬼王達,老夫饒不了你!”怒吼之聲,響徹包廂的每一處角落。
瓷器砸地崩裂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可憐的醉香包廂,早已失去往日的輝煌之色。
……
皋月高掛天際,大地增輝,夜色正好。
“巢皮,焦皮好點了沒?”王達關切地問道。
“王先生,我沒事了,就是胸口還有一點悶。”慘白之色稍退的焦皮弱弱地答道。
“焦皮,你這樣還不行!明天必須去醫院檢查一遍,以防不測。”
“好的。”
“阿南,你怎麼都不說話?”望著臉色凝重的陳浩南,王達問道。
“王先生,我們拿走這五十萬,他們會放過我們嗎?”陳浩南焦慮地說道。
“當然不會!”王達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地笑道。
“那您還能笑得出來?您就不怕他們報複嗎?”陳浩南實在想不明白王達為什麼顯得那麼淡定自如。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我自有妙計!阿南,你要保存好膠卷,儘快把照片洗出來。”王達拍了拍陳浩南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過多的焦慮。
“王先生,姓廖的如此凶惡,您隻踢出了一腳,便把姓廖的踹暈了,您是怎麼做到的?”大天二滿臉堆笑,迫不及待地問道。
“對啊,王先生,您快點說說,我們可想知道了!”其他幾人附和道,臉上充滿了好奇之色。
“你們真的想知道?”王達故作深沉地反問道。
“真的想知道,您可能不知道,那一腳,不知道有多帥,我可崇拜死您了。”山雞邊說邊踢腿,想要複刻王達的那一腳。
無奈功夫不到家,畫虎不成反類犬,山雞那滑稽的動作,惹得眾人捧腹大笑。
“那個難度,可大著呢!不是什麼人都能踢得出來的,不過嘛!”話到一半,嘎然而止,王達肅穆道。
怎麼能錯過裝逼的機會?這當然不是王達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