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我們和王成奎鬥了半輩子,難道鬼王達比王成奎還狡猾不成?”
“你可不要小瞧了鬼王達!彆看他年紀輕輕,若論城府之深,他對比王成奎則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倒不覺得!就拿預算來說,換成王成奎,他是絕對不會簽字的,可是鬼王達僅僅簡單問了一下,就簽字了!”
梁茹戲謔地笑了!對於財務這一塊,她有碾壓王達的絕對自信。
“也許吧!”
以前輕視王達,吃過大虧的張仁德毫無信心地說道。
就在二人惆悵對飲之時,醉香包廂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
大門隨之開啟,一條黑影順著門縫擠了進來。
揉了揉醉眼,二人終於看清來人的麵貌。
來人頭尖猥瑣,大度便便,手裡拽著一個麻袋,裝扮更引人駐目。
隻見他上身穿著襯衣,下身穿著大筒褲,腳上踩著人字拖,對於穿著的搭配,一竅不通,喜感十足。
皺著眉毛,端倪著來人,張仁德滿臉的嫌棄。
“這就是操辦自由搏擊選拔賽的乙方?”張仁德質疑地問道。
還未等梁茹開口,猥瑣男子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率先作了自我介紹。
“您就是張副館主?很高興認識您,您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
猥瑣男子還沒說完,便被張仁德給打斷了。
第一眼相見,猥瑣男子便給了張仁德一個不好的印象。
最厭惡的當屬猥瑣男子稱他為張副館主!
什麼不叫,偏偏帶了一個副字,這是張仁德生平最痛恨的字體了。
“你把東西帶來了吧?”張仁德冷言冷語道,沒有給猥瑣男子一絲的好臉色。
“帶來了。”
隨手一甩,麻袋重重地壓在桌子上,一股灰塵從麻袋的間隙飄出,搞得醉香包廂灰塵滿天飛。
張仁德捂著鼻子,看著無禮的猥瑣男子,心下更是不悅。
不到一會兒,猥瑣男子將麻袋翻轉,一踏又一踏的鈔票出現在桌子上。
這一操作,著實把張仁德給嚇壞了。
自從張仁德吃過王達拍照的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慌忙衝到門口,探頭在走廊來回觀看,沒有發現可疑之人,確定安全,方才回到座位。
臉上堆起了無限的火氣,張仁德氣得滿臉通紅。
沒有瞅見張仁德臉上的劇變,猥瑣男子還在忙著疊鈔票,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色。
“你還要丟人顯眼到何時?”張仁德鼓著梆子,質問道。
沉迷在數錢的快樂中,猥瑣男子並意識到張仁德的暴怒。
“滾出去!”張仁德大喝一聲。
猥瑣男子停下手中的活兒,臉色泛青,他終於意識到張仁德發怒了。
猥瑣男子也是一愣,呆呆地望著眼前之人,莫名其妙。
要放在以往,隻要是他送money,沒有一個對他發怒的。
眼前的老頭,到底怎麼回事?他著實搞不清楚自己什麼地方惹他發怒。
梁茹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從頭到尾回味一番,她終於意識到張仁德暴怒的原因,趕忙將猥瑣男子推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