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幽靈會是嚇人會嗎?”
“嚇人會?此話怎講?”
“刀疤,哦,也就是你口中說的麻雀,除了嘴巴硬,一無是處。你呢,我看呐,半斤八兩!”
“王館主,按你的意思,你是覺得我們幽靈會沒人製得住你,是嗎?”王達的話語儘是藐視之意,喜鵲聽了,不想怒從心起。
“哈哈,丁級打手,外加你這個丙級打手,我算是領教過你們的本事了,也就那樣!”
“你不會以為打敗了我,你就能橫掃整個幽靈會吧?王館主,做人要低調點,也不怕閃了舌頭!俗話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曾經,不少人打敗了丁級,甚至丙級的打手,飄飄然,繼而去挑戰乙級,甚至甲級的打手,身敗名裂,一去不返。
所以王達侃侃而談的情況,喜鵲見多了!
“甲乙丙丁…你們還真TM土鱉,整那麼老套的戰力排行!話又說回來,丙丁的實力,我就不多說了。至於甲乙,我倒挺感興趣去領教一番!”
“嗬嗬,以前還挺多你這樣的人!”鬼魅一笑,喜鵲不以為然地說道。
“是嗎?那我倒要洗耳恭聽了!”
“蚍蜉撼樹!我這麼跟你說吧!在以前,有許多像你一樣的人,覺得自己了不起,前去挑戰甲乙級的打手,你猜怎麼著?這幫人的墳頭草都高過人了!”
“哈哈,好可怕!我在問你一個問題!”
“說。”
“既然你們幽靈會高手如雲,那你們會不會參加自由搏擊比賽?”
不料,喜鵲冷冷地笑了,笑聲中暗含嘲諷的意味!
“你笑什麼?”
“我們玩的可是殺人技,自由搏擊比賽算個什麼東西!”
破壞之王的世界裡,自由搏擊比賽就是主題,喜鵲口不擇言,將自由搏擊比賽貶的一毛不值,徹底惹毛王達。
“幽靈會就像煮熟的鴨子,永遠的嘴硬!既然你們瞧不上自由搏擊比賽,敢不敢派人參與?我們可以在比賽上一較高下?”
聞言,喜鵲頓時露出一種尖酸的冷笑,嘴唇緊抿後突然鬆開,伴隨著一聲短暫而意味深長的哼聲,明顯是一種無聲的嘲笑。
“你覺得很可笑?”
“當然可笑!我說過了,自由搏擊比賽就如兒戲!”
“哦,是嗎?就你和刀疤這兩隻鳥的水平,我估摸著連入門的資格都不配!你們又是哪裡來的勇氣敢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厲害?”
嘴角猛的一扯,喜鵲那滿臉橫肉的臉蛋微微抽了抽,隨後,驀然大笑起來。
“看來王館主並不是單純的練武之人,想看出來,你還是一個玩腦子的人,可惜呐!你的激將法對我們沒用!”
“對於你們激將?想什麼呢!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浪費在你們這群見不得天日,隻能窩在下水道裡橫行的貨色!”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喜鵲怒吼道,臉上的橫肉跳的厲害,王達的話語顯然激怒了他。
“你們就是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有種的就參加自由搏擊比賽!我在擂台上等著你們!哦,忘記給你們一個忠告,玩陰的,嚇不倒我!”
喜鵲的目光如同兩簇燃燒的火焰,緊緊鎖住王達,仿佛能用目光刺透王達的身心。
“王館主,你不會真覺得打敗我倆,幽靈會就懼怕你,沒人能製得住你?”
“既然你說了,那就是我的意思吧!回去告訴你們的老大,有能耐,咱們在擂台上見,是騾子還是馬,拉出來溜溜!王某人在擂台上恭候你們的挑戰。”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不時,四條身影衝了進來。
“王先生,你沒事吧?”瞟了一眼喜鵲,陳浩南快速走到王達身旁,焦慮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