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著粗氣,汗融著血順精致的臉頰流淌而下,一雙瑞鳳眸陰鷙狠戾,殺氣肆虐,如從地獄深處爬上來的厲鬼,卻又透出一絲嗜血後的饜足感。
“謝總。”譚秘書和舒顏雙雙鞠躬。
謝晉寰將手裡帶血的皮鞭往地上一扔,摘下金絲眼鏡,用襯衫一角擦拭鏡片上的血珠。
在森國時,每次他覺得有壓力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去深山打獵。盛京沒這個條件,所以他隻能打人。
他發現,打人比打獵有趣多了,這種節目,以後得保留。
兩人低眉順眼,默默跟到房間門口。
譚秘書留意到,謝晉寰的手背有傷還在流血,忙杵了呆怔在旁的舒顏兩下,“舒小姐,謝總的手受傷,你快去給他包一下啊!”
舒顏怔了個神,躊躇片刻才走上前,“謝總,您的手傷了,我來幫您......啊!”
她眼前一晃,下一秒便被謝晉寰近乎凶狠地擒住手腕,拖入房間。
門嘭地一聲關上,譚秘書怔怔站在門口,心不禁為舒顏提了起來。
剛進門,謝晉寰便如饑似渴地吻上舒顏顫抖的唇,雙手惡狠狠地撕碎她的衣襟。
逼到床邊時,舒顏已隻剩內衣,她雙臂護住酥胸守住最後一絲防線,瑟瑟顫栗,“不......不要......謝總......”
“舒顏,你敢拒絕我?”
謝晉寰欺壓著她柔軟的身段,瞪著這張像極了唐俏兒的漂亮臉蛋,“唐俏兒拒絕我也就算了......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音落,他揚手扇了她一巴掌!
舒顏被打得臉頰紅腫,耳膜裡嗡嗡作響。
她跟了謝晉寰快十年了,他就算再如何拿她當玩物,卻也從沒有動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