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身份你不清楚?這裡是警局!你動手打人跟地痞流氓有何不同?!真是掉價!糊塗!”
沈光景之前還因辜負鐘情的緣故,對這個小兒子有了一點改觀。可眼下又見他為唐俏兒如此莽撞衝動,不計後果,他又怎麼看他怎麼討厭了。
唐楓和周圍的警察聽見堂堂沈氏集團董事長發出這等荒謬的言論,都目露不屑,連連搖頭。
“這沈董什麼格局,就這還管理集團呢?太讓人無語。”
“就是啊。打人不對是這行為有失,在他眼裡好像隻是跌了身份和麵子,他這三觀真抽象!”
“財閥還真是壕無人性,這社會大蛀蟲,沒救了!”
沈光景沒聾,隻言片語的他聽見了,於是更生氣了,看沈驚覺更加惱火!
“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沈驚覺毫不猶豫地回到唐俏兒身邊,牢牢握住她的手。
漂亮驚人的眉目凝睇著她,綻放絲絲縷縷的溫柔,“我是唐家大小姐的男人。我女人被這個狗東西咬了一口,我打他,難道不應該?”
唐俏兒心臟怦怦然,小手在他大掌裡蜷了蜷。
“你!”沈光景愕然瞠目。
“如果是沈董你的女人,被這麼個狗雜碎當麵羞辱,你能咽下這口氣,無動於衷嗎?”
沈驚覺忽地勾唇笑了,“對了,您愛惜您的顏麵大過天,您當然有容人雅量了。”
眾人大驚!
沈家父子矛盾尖銳到,已經正麵開戰了!
沈光景被親兒子懟得啞口無言,就在這時,沈白露及時上前充當他的嘴,為親爹抱不平,“二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和爸爸說話?!你打人就是不對,且還影響了集團的形象,爸爸批評你兩句怎麼了?!
你為了一個女人,真的要搞到千夫指,萬人唾的才肯罷休嗎?!”
唐俏兒看不了自己的男人被沈白露這種貨色指責,可這是沈氏家事。她和沈驚覺雖然私定終身,但她也沒有資格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