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賽馬會後,弗雷德回去後對唐小姐讚不絕口,並希望能夠再見到唐小姐。他們都是愛馬、懂馬的人,想必能有不少話題。”
安德魯朝兒子招了招手,弗雷德忙正了下領結,款步走過去。
他忽地瞥向沈驚覺,扯動唇角,露出一絲令人不適的蔑笑。
沈驚覺雙拳緊握,星眸驟然湧起淩厲寒霜,胸腔裡熊熊怒火在劈啪燃燒!
“臥槽,阿覺,那金毛狗是在挑釁你嗎?!”
霍如熙也看見了,拳頭都硬了,“這兒是盛京,不是M國,他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呢?!死洋鬼子!”
“他喜歡俏兒。我第一眼見到他,就看出來了。”沈驚覺眉眼染上沉沉陰翳,飛來橫醋吃得他心裡嘴裡,都酸得發苦。
“唉,嫂子太優秀了。哪個男人見了她不上頭,不迷糊,我都懷疑他性取向有問題,要不就是下麵有問題。”霍如熙慶幸他的小妻子是蚌殼裡白嫩透亮的珍珠,隻有他一個人能領悟的美妙。
這要攤上唐俏兒這樣的絕色美人,才情冠世,那心不得操碎了啊。
“唐小姐,很高興再見到你。”弗雷德目光灼熱地凝視著她,紳士地向唐俏兒伸出手。
沈驚覺雙眸通紅,呼吸都凝滯了。
這隻是一個禮貌的舉止,但他知道這洋鬼子沒按好心!
就在他高大的身形晃動,想要衝上去的刹那,霍如熙及時拽住了他。
“喂,你彆衝動。那金毛狗隻是跟嫂子握個手而已,你這醋壇子就要爆缸了?太沉不住氣了吧。
你這麼著,隻能顯得你小家子氣,要麼就是你不信任俏俏,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她被野男人勾搭走。”
“那家夥,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