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認為除了對白小小毫無感情以外,給足了她總裁夫人的體麵。在沈家她錦衣玉食,有傭人服侍,並沒有遭半點罪,他甚至給她辦了張附屬卡,金錢方麵他從不吝惜。
雖然,那張卡,白小小三年來一分錢都沒刷過。
但這遠遠要比她在療養院當護工的時候好千百倍了。
她憑什麼這麼說?就好像她吃儘苦頭,受儘虐待了一樣!
沈驚覺越想越窩火,眼眶微紅,咬緊了下顎線。
“嗤,真是死鴨子嘴硬。既然你是這兒的經理,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今天這事兒你們酒店必須給我說法。
要麼,賠我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鏈,倒也不貴,二百多萬吧。
要麼就讓這個手腳不乾淨的服務員拘留所裡蹲著去。
而你,作為經理也難辭其咎,你必須當著大家的麵給我鞠躬道歉認錯。錢不是問題,我主要是咽不下這口氣。”沈白露撩了撩大波浪,慵懶地翻了個白眼。
她才不會當著這麼多人麵認這個前二嫂呢,她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