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顏惶然一驚,瞬間困意全無。
她環視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在一間窮奢極侈的總統套房裡,若沒看錯,這應該是沈氏集團旗下的酒店。
“糟了......白燼飛!”
舒顏顫抖著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身上的黑裙,完好無損。
看來,那男人並沒有碰她。
而昨夜,她最後的記憶,也如定格的電影畫麵,停駐在那個曖昧炙熱,又令她欲罷不能的吻上。
舒顏呼吸急促,捂住起落的胸口,心亂如麻。
而偌大的房間,卻再不見那抹恣意瀟灑的身影。
“白燼飛......你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啊......”
想入非非間,敲門聲響起。
舒顏忍住胃痛,緩慢地支撐著起身去玄關開門。
門外站著一名服務員,微笑著將一盒藥遞到她麵前:“小姐,您好。一位姓白的先生拖我給您送來胃藥,還有句話讓我捎給您。”
舒顏接過藥,緊緊捏在手裡,“什麼話?”
“一日兩次,一次兩粒,好好吃飯。”
說完,服務員鞠躬離開。
舒顏獨自怔愣在原地,反複念著他話,鼻子一酸,眼尖悄然紅了。
上一次,她被人關懷,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她早就不記得了。
名為顏,以色侍人,又如同一朵夕顏花,依附在謝晉寰身邊。
她有花不完的錢,穿不完的昂貴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