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深情依偎的畫麵,白燼飛縱使有萬般情緒,也釋然了。
他們這些當哥哥的,窮儘一生為的,不就是讓俏俏得到幸福嗎。
而這幸福的標準,不該是旁人衡量的,而是要由她自己選擇,自己決定。
她如今曆儘千帆,義無反顧地選擇沈驚覺,他們若強行剝奪小妹的心頭愛,那才是真的不近人情,真的毀掉了她的幸福啊。
“謝晉寰一直在暗中教唆,控製著霍昭昭。那次晚宴上,我們向她施壓逼供,但就是那樣,她也沒有供出謝晉寰。”
沈驚覺眸色沉鬱,“我想,倒不是她對謝晉寰有多忠心,而是她確實不知道,是誰在她背後給她出主意,是誰在拿她當槍使。”
唐俏兒深以為然地點頭。
霍如熙憤恨得鳳眸猩紅,放在膝上的雙手顫抖著牢牢攥緊,“阿覺,俏俏,對不起。
養不教,兄之過。是我和母親對那死丫頭太過溺愛了,把她慣得都不是個人了!”
“如熙,你彆這麼說,這事跟你無關。”沈驚覺溫聲勸慰。
“好好個人不當......非要去給謝婊當狗!”
霍如熙一拳砸在茶幾上,把桌上的陶瓷茶杯震裂了個口,“她這麼願意跟著姓謝的,那我就一腳把她踹過去,讓她去舔個夠!”
唐俏兒抿了下緋唇,也不知該怎麼安慰他。
畢竟有這種卑鄙無恥的妹妹,確實是家門不幸。
“哎呀,不是我說話難聽。光看那位舒顏小姐的姿色,就知道謝婊也是個有品位,有眼光的男人。”
白燼飛雙臂抱胸,悠然往沙發上一靠,“就你妹那賣相,就算過去了,謝婊連鞋都不會讓她提的,舔估計是沒啥機會了。”
霍如熙:“......”
沈驚覺、唐俏兒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