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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韜被檢察院的人架出會館時,兩條腿在地上拖拉著,像得了小兒麻痹,嚇得一步路都走不了了。
街道對麵,唐俏兒與沈驚覺將發生的一切儘收眼底。
韓羨早已送上準備好的香檳,喜上眉梢:“恭喜沈總,恭喜少夫人。強強聯合,所向披靡!”
小兩口執起酒杯,快意地揚起唇角,深情對視,香檳杯碰撞發出悅耳的清脆。
“多謝沈總助我一臂之力,合作愉快。”唐俏兒眸若含情秋波,唇不點而紅,美得驚他的心,動他的魄。
“我沒做什麼,主要還是老......”
沈驚覺“老婆”二字差點脫口而出,他心臟一縮,忙改了口,“主要還是俏兒你,思慮周全,運籌帷幄。我隻是配合你,做了一點力所能及罷了。”
天知道,他每次看到霍如熙可以大.大方方地摟住初露,甜蜜地喚她老婆。可以當著彆人的麵毫無顧忌地說我家小嬌妻如何如何......
他都羨慕得舌底發苦,喉嚨泛酸。
但他沒什麼可怨的,要怨隻能怨自己錯過太多幸福的機會。
如今破鏡重圓,已是奇跡。
他不敢奢求,哪怕在她身邊,一輩子隻是個無名無分的護花使者,他也甘之如飴。
唐俏兒眼見她英勇無畏的勇士,因為自己說錯一點話而眸光閃爍,神情透出一絲慌亂。
她不禁心尖一緊,嬌軀傾壓緊貼,纖白玉臂纏上男人的脖頸,揚起臉在他下頜上親了一下。
韓羨立刻開門下車,一個合格的秘書就該又聾又瞎。
沈驚覺呼吸漸沉,繃著青筋的大掌箍在她腰間摩挲,“俏兒,你彆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