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幽柔,房間中飄散著靡靡馨香。
男人窄腰上的人魚線緊繃,眸間翻滾著濃稠炙熱的情欲,由下至上地俯視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眉眼間的柔情濃烈繾綣,能將這靜謐的夜色揉碎。
也恨不得將他愛極了的女人,揉入骨髓,融入岩漿般滾燙的血液中。
“唔......我沒試過,要是做得不好,你彆失望啊。”唐俏兒柔荑般的小手摁在沈驚覺起伏的胸膛間,羞嗒嗒地抿住緋唇。
沈驚覺雙手握住她纖細嫩白的小腿,不敢表露出過度的興奮,克製得十指把她肌膚都攥紅了。
他沒想到,小女人口中的“獎勵”,竟然是換個姿勢。
雖然之前,他們做過好多次,每次都是他極儘主動,恨不得把身上所有的力氣都用光,隻為給她一場完美的性事。
從來都是他動,她享受。
這次,全然反過來了。他怎麼會不激動,不興奮?
“是、是這樣嗎?”唐俏兒羞紅了小臉,輕輕地問。
沈驚覺氣息是沉著的,但他腰肌的顫栗,染上狂熱的桃花眸,已給出了激烈的回應。
“俏兒......不用勉強的。”男人嗓音暗啞醺醉。
唐俏兒閉上水潤的眸,搖搖頭,“換換花樣,不好嗎?”
“好,隻是......我怕委屈你。”沈驚覺喉嚨一哽,聲線微顫。
“傻瓜。”
唐俏兒俯下身,食指抵上他漂亮的薄唇,輕輕打著圈,“這方麵,我們都半斤八兩,哪裡不足,你及時指正啊。”
......
一夜纏綿下來,唐俏兒隻覺自己半條命都要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