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瑤本就喝了酒雙腿發軟,下一秒直接摔了個大腚蹲,裙底都走了光,狼狽又醜陋。
管家趕忙把臉彆過去,怕長針眼。
就在這時——
一潑發黃汙水從天而降,嘩啦一聲,將謝晉瑤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緊接著,酸了吧唧的惡臭傳來,她抬起胳膊聞了聞,差點兒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味道?!
又酸又臭,餿得讓她作嘔!
“誰?!誰潑我......是誰?!”謝晉瑤像條被激怒的母狗,仰天狂叫。
“嗬,誰讓你在這兒叫喚個沒完沒了擾民來著。”
江簌簌微揚下頜,步履颯爽地從大門內走出,“你瞧,老天爺都看你不順眼了,澆你一盆水讓你醒醒酒,閉上臭嘴,哪兒來滾哪兒去。”
“是你......是你潑的我!”謝晉瑤怒瞪著眼睛,被冷風一吹,凍得上下牙打顫。
“你憑什麼說是我乾的呀?天上能下雨,誰說天上不能下糞水了。某些人啊,自作孽不可活,保不齊哪天走在路上,天降個大雷哢嚓給她劈了呢。”
江簌簌是北方人,雖然嫁來了南方,但口味沒變,平時就愛在地窖裡積酸菜。
這不,去年還沒來得及處理的發酵酸菜水,就派上用場了。
本來她是想真潑糞的,但想到這是自家院子,為了這賤人弄臟實在不值得,所以收斂了。
“糞......糞水?!嘔......”謝晉瑤臉色煞白,捂住胸口乾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