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殷紅恐怖的血!
想起鐘情慘死的畫麵,秦姝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耳鳴,如同溺水了般全身被冷汗濕透,煞白的唇顫個不止。
“沈夫人?沈夫人您還好嗎?”林淮明顯覺察到她的異樣,詫異地問。
“沒......沒什麼。”秦姝戴著手銬的雙手在桌下蜷緊,狠狠掐斷了腦中的回憶畫麵。
“沈夫人,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林淮又問了一次,“您現在必須對我坦誠交代,您手上到底還有沒有人命案子,這對我在法庭上為您辯護,維護您的名譽都至關重要。
您也知道,明麵上隻是死了一個小女傭,但沈驚覺和唐俏兒明擺著是要以此為突破口打得您不得翻身,他們一定會使勁渾身解數的將您的過往查個底兒朝天,在法庭上會甩出什麼不利於您的證據,這都很難講。”
秦姝身子依然不自覺顫栗著,緊咬著唇。
“我向您問這些全無他意,隻是為了能夠在法庭上多一分勝算。現在您必須對我完全坦白,完全信任,充分合作。我了解您的全部,這樣我才能在庭上立於不敗之地。”
秦姝發出一聲讓人頭皮發緊的冷笑,“林律師,你到底是真的想幫我,還是隻為了......守住自己的金招牌?”
林淮不喜歡被這麼問,但礙於她還是沈董夫人,還是得溜須拍馬,“和我的不敗戰績相比,當然是為您脫罪,幫你更重要了。”
“算了吧,你們這些律師我一個都信不過!”
出於焦慮,秦姝雙腿抖得像癲癇,“我告訴了你,你日後就會多一個威脅我的把柄。這種卑鄙的伎倆我見得多了,你彆想哄騙我!”
林淮皺眉問:“您這話的意思......是真的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