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不要聽他胡說......才不是他說的那樣!”
林淮氣急敗壞地為自己申辯,“在法庭上林澈就跟林溯一唱一和的給我使絆子,現在他又跳出來替林溯辯解,抹黑汙蔑我!我看......他們倆都被唐俏兒和沈驚覺買通了!他們都是唐家的走狗......一丘之貉!
唔——!”
他話還沒說完,林澈已忍無可忍,向來溫文爾雅的他一拳揍了上去!
比林溯還狠,他直接打在林淮的鼻梁上,登時林淮被打得仰麵往後趔趄,鼻血都飆了出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林澈甩了甩打得酸痛的手指,憤懣的怒火在眼底燃燒,“你要說我和三弟串通好了,那就是吧。我們倆就是串通好了打你這條喪儘天良的衣冠禽獸,怎樣?!”
林淮捂住又酸又痛的鼻子,哆哆嗦嗦地指著林澈凜然的臉,“你......你......!”
林澈意味深長地看了滿懷感激的小情侶一眼,隨即俯身拾起掉落在地的公文包,從裡麵拿出一遝信封,目光鄭重地走到林崢雲麵前,並將信封交給他。
“這是......”林崢雲迷惑接過。
“這些,是我做主審判長的這三年來,收到的群眾舉報信件。這一遝,全都是林淮參與辯護的案子,這些可憐的普通百姓,沒有官二代富二代隻手遮天的權勢,沒錢請像林大狀這樣的律師,所以明明蒙冤,明明吃大虧,卻也隻能咬牙隱忍,根本沒有辦法,真的為自己討回公道。
於是他們用這種笨笨的方式,把信寄到法院,舉報林淮種種惡行。這裡麵每一封信,每一個字我都看過,甚至不止看過一遍。多少個夜晚,我想到信中內容......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