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兒眼眸驟然亮起來,比璀璨金海還要耀眼奪目,立刻摟緊了男人的筆挺的勁腰。
“你為什麼這麼說?”
沈驚覺反手勾上她纖細的後腰,沙灘上兩人的影子合二為一,“我亂猜的。”
“切”唐俏兒唇角下斂,肉眼可見的失望了。
沈驚覺最怕她這樣了,於是心急了起來,絞儘腦汁地道,“我記得,離北海最近的國家,是森國。森國海域也與北海相連吧,除此之外再沒彆的國家了。
所以我想你母親會不會是在森國遭遇了什麼事,迫不得已通過這片海域偷渡到這邊來?畢竟海門有全國第二大的港口。”
唐俏兒心焦地問:“為什麼一定是森國?T國也沿北海呢。”
“T國還是距離有點遠了,而且二太不是說了嗎,你母親被唐千海發現時遍體鱗傷,四周沒有其他船隻,她可能遊了很久。而且T國人是東南亞麵孔,森國與我們外貌特征相同,都是華人相貌。所以我分析也許你母親真有可能是森國人。”
沈驚覺越說,越覺得有點靠譜了。
唐俏兒越聽,也越覺得靠譜,開心得踮起腳尖,吧唧一聲吻在男人菲薄的唇上。
水聲響得,令她瞬然羞澀地紅了臉。
但沈驚覺眼底的欲也被她勾了起來,猛地奪去她濕熱的紅唇,強勢攻開她的齒關,輕舔慢咬,不知饜足地在她香甜的口中逡巡。
唐俏兒聽著海浪澎湃的聲音,一如她此刻悸動的內心。
她享受著漫長的熱吻,神思漂浮如海麵上晶瑩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