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人包紮完傷口,阿鳶被霍如熙叫到書房。
“初露有點不對勁,你發現了嗎?”霍如熙往沙發上一靠,眸光陰鬱,修長手指捏起威士忌酒杯。
“是,大概是聽到了您和我的對話。隻是不知夫人聽到了多少。”
阿鳶眉心蹙起幾分憂忡,“霍少,您不覺得,夫人格外地懼怕霍昭昭嗎?”
霍如熙想到那死丫頭曾趁他不在家,上門欺負初露,氣得快把後槽牙咬碎,“那次的事,怕是給初露留下了心理陰影,她原本就有自閉症,還膽小,哪兒禁得起那些!
總之,現在霍昭昭回來了,以後我不在你更要嚴防死守,決不能讓她逮著見初露的機會,聽見了嗎?”
阿鳶總覺得夫人和霍昭昭之間有點不對勁。
可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隻是強烈的第六感讓她感覺,這兩個人之間,還有隱情。
“嘶怎麼這麼熱,屋裡沒開空調嗎?”
霍如熙喘息粗重起來,頎長的脖頸子漸漸攀紅,“渾身上下躁得很”
阿鳶這才想起來,忙抬頭看了眼掛鐘。
時間差不多了!
“阿鳶!”霍如熙感到下腹一團火在狂燒,立馬反應過來,狐疑地盯著她。
阿鳶見男人眸光帶水,眼神越來越不對,忙不迭退避三舍,“估、估計您是生蠔吃多了吧。
那個我還有好多活兒沒乾呢,先告退!”
霍如熙呼吸沉沉,咬牙切齒又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