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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柳敏之和柳隨風秘密夜談後,一種難以名狀的低沉氛圍就彌散在整個閱棠苑,縈繞在柳隨風與唐樾之間。
柳隨風彆看名字叫隨風,為人真是比臭石頭都倔,都硬!
柳敏之越是讓他走,他就越是要賴在這兒,點她的眼,無聲對抗。
這幾天,唐樾似乎很忙,一整天都在KS總部辦公,很晚才回來。
柳隨風就這麼等啊等啊,從白天等到黑夜。
好不容易等到情郎回來,他身邊卻不是跟著管家,就是林溯。
偶爾唐樾身邊沒人,他剛想湊上前說話。唐樾便將房門重重關上,他隻能吃一肚子冷風,碰一鼻子灰。
連續幾個漫長孤冷的夜,柳隨風都坐在窗前一根接著一根抽煙,直至天明,熬得眼眶發青,俊俏的臉龐憔悴暗沉。
雖然,那男人以前也不見得對他多熱情,但現在連那點他賴以為生的暖意都沒有了。
他怎麼能甘心呢。
好不容易那男人的心房為他敞開了一道縫隙,他怎麼能容忍一切回到原點。
今天,唐樾穿戴整齊,容色冷峻地剛從房間裡出來,柳隨風就迎麵撞了上去。
“阿樾!”他急聲呼喚,嗓音全然是啞的。
唐樾倏然刹住腳步,漆黑如墨的眸一瞠,“你怎麼在這裡。”
“我從昨晚,你回來到現在......就一直等在你門口。”
柳隨風熬得狹長的眼底布滿血絲,乾涸的唇瓣一開一合,“到底出什麼事兒了?為什麼要躲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