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你們配嗎?”
白塵燃眸色森寒,上前一步,“我難得回來一趟,今天也算開了眼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什麼樣的家人如此惡毒,就為了宣泄私仇,能忍心把自己親生兒子打得體無完膚,還要無視他的人權把他囚禁起來。”
“就是,這特麼是人乾出來的事兒?”唐栩在旁憤懣附和。
“你們懂什麼,這是我們柳家家事,違反家規就要受罰,這是一早就說好的規矩。像你們唐家這種妻妾成群,毫無長幼尊卑可言的複雜家庭,沒有三觀,又怎麼能理解正常人的三觀呢。”柳則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和兒子的炸毛鴨不同,做老子的心機深沉,說出來的話也就彆有一番陰損。
白塵燃俊眉壓眼,拳頭攥出脆響,“你說什麼都沒用。彆說把隨風帶走,我在這兒你們就是近他的身,都不可能。”
“逐雲,帶著人上去。把你弟弟帶下來。”
柳則之沒耐心跟他們磨嘴皮子了,打算硬闖!
唐栩心中警鈴大作,白塵燃西裝下強悍的肌肉線條已然緊繃。
一場惡仗,在所難免了。
嘀嘀嘀——!
刺耳的鳴笛聲傳來。
又有四輛SUV疾馳而來,將他們圍在中央。
車門齊刷刷打開,一群外麵穿著淺色西服,裡套敞領花襯衫的雅痞青年跳了下來,一個個雙手插兜,傲頭傲腦。
柳逐雲登時頭冒冷汗,“爸,像是......幫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