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白燼飛已恨得雙目赤紅,“那些女孩,隻是希望得到一個上學的機會,卻不知等待她們的卻是任人蹂躪,墜入萬丈深淵的命運。”
唐俏兒嘭地一拍桌子,氣得都哆嗦,“謝晉禮這個偽君子,真禽獸!”
唐楓眼底也充盈著憤怒,“當初查謝晉琛的時候,就該把他也一鍋端了!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沒關係,俏俏,阿楓。正義雖遲但到,他蹦躂不了幾天了。”唐栩抬手用力捏了捏唐楓的肩頭。
沈驚覺看著手中的資料,劍眉漸漸鎖緊,“作為謝氏集團曾經的代言人,謝晉禮的城府和手段,相較謝晉琛儼然要魔高一丈。
謝晉琛仗著自己的背景胡作非為,都是明著來。但謝晉禮不同,他懂得偽裝自己,花樣多,且都是暗中交易,擺在台麵上的他,就是一個慈善家。”
“驚覺,你想說什麼?”唐俏兒一把攥住他的手。
“他做了這麼多惡事,不可能不為自己鋪後路。”
沈驚覺側過臉,迎上她雪亮的眼睛,“這裡的證據雖然很勁爆,但不夠細致、詳實,顯然還沒有收集完全。
嚇唬人可以,可要把他治罪,還得進一步調查,甚至要有更多的證人出麵。
這一點,身為檢察官的二舅哥,應該比我更專業,更清楚。”
唐楓胳膊肘杵了下唐栩,“嘿,二哥,在cue你呢。”
“啊?啊,是這樣。”
唐栩還有點兒不習慣這個稱呼,反應有點遲鈍,“不過即便如此,這些證據,也足夠我們找謝晉禮喝個茶的了。”
唐俏兒怒目圓睜,“喝什麼茶,那畜生隻配喝尿!”
沈驚覺難得公然打趣了一句,“讓他喝尿,那得找江堂主了。”
想起那位藝高人膽大的江湖兄弟,小廚房凝重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