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誰欺負了你?你告訴老公,是誰?”
霍如熙狹長的眸殷紅,語氣執拗又狠戾,“誰敢碰你一下,我剮了他!”
他堅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如果不是發生過了什麼,初露又怎麼會做這樣的噩夢?
可他一直把小妻子保護得好好的啊,平時在學校阿鳶也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她,能有誰欺負得了她?
“沒、沒有......”
沈初露反手摟緊男人的腰身,闔目搖頭,“可能......是白天的事嚇到了,做噩夢了......
沒有人......欺負過我。”
那些比噩夢更恐怖的回憶,她隻想忘記,隻想當從未發生過。
更何況,對她施暴的人,是如熙哥哥的親妹妹......
血濃於水,她不想讓愛的人為難。
“真的嗎?初露,真的隻是噩夢?”霍如熙親吻她的額頭,驚慌之下,唇瓣都是冰涼的。
“嗯......隻是夢。”
沈初露淚眼朦朧,輕輕回吻了下男人突兀的喉結,“老公,一起......睡吧。
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霍如熙本礙於她身上有傷,今晚是極力克製隱忍。
此刻,小嬌妻這麼一撩,他周身熱血儘數湧上頭顱,緩緩壓她在床上,吻她的鎖骨、下頜、唇珠......然後如火燎原,越發熾熱。
情欲如潮,愛意如汐。
沈初露身上那稚氣的嬌媚,惹人憐的柔軟,每次親熱,都令霍如熙無比動情,不知饜足。
女孩的小腰彎成美妙的細月,高高舉起,寸寸深嵌。
窗外那一輪,與之相比,黯然失色。
......
由於昨天霍如熙讓飛機調頭的神操作,導致他耽誤了重要會議。
所以他今天早早起來,準備去本家見霍老爺子,例行公事地認個錯。
沈初露也沒有賴床的習慣,他醒她便也醒了,幫自己男人穿西裝,係領帶,已經越來越有賢惠妻子的樣子了。
霍如熙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用ipad看財經新聞,小嬌妻在浴室洗澡。
這時,阿鳶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阿鳶。”
霍如熙低斂長睫,嗓音透出慵懶的沙啞,“床單臟了,你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