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男科乾嘛?你不行啊?”
白燼飛朝他走過來,玩味透著審視的目光從他眼睛開始,一路遊弋到他禁錮在黑西褲中的下腹上,“你那家夥我見識過,昏死過去都能硬得起來,不像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啊。”
沈驚覺表情有點僵硬。
他該說一聲“謝謝”嗎?
就在這時,一名護士走了過來,將一份單子遞給他:
“沈總,把這個收好。請明天上午九點來做手術。”
沈驚覺點頭接過。
護士剛一離開,白燼飛一把將單子從他手中奪過,定睛一看,大聲叫了出來:
“你要結紮?!”
沈驚覺:“............”
他還能再大點聲嗎,乾脆打在公屏上算了。
白燼飛也覺得自己嗓門大了,忙咬住牙關,把沈驚覺拽到僻靜處說話:
“小子,你又在作什麼妖?”
“俏兒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結紮了,以後俏兒也不會因為自己無法懷孕而心生愧疚。我也能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亂來。”沈驚覺語氣溫淡,帶著一絲暗啞,極力將這件事說得稀鬆平常。
可白燼飛是什麼人,絕頂聰明的男人。
他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急火攻心,攥著他小臂五指快嵌入他的血肉,“喂,沈驚覺,你不是這麼小心眼兒的吧?
我承認今天我對於說話語氣是重了點兒,那我不是心疼俏俏嗎!你個毛小子沒輕沒重地給她弄成那樣,當親哥哥的怨懟你兩句,怎麼啦?你至於把自己給閹了嗎?!”
沈驚覺蹙眉失笑,“結紮不是失去性能力,你想的太嚴重了。
昨晚,我確實太過分了。我怕我以後會把持不住自己,所以做一點措施,也是為了俏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