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露被主治醫生和護士帶去做身體檢查了,他正好抽空把從世界各地搜羅來的玩具娃娃擺在病房的各個角落。
那次恐怖殘酷的綁架,給初露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內傷,醫生說要做好長期住院療養和服藥的準備。
單調的陳設,白茫茫的四麵牆,在這裡住久了沒病都要慪出病來。
於是霍如熙親手將病房大改造,布置得比家更溫馨。還為小妻子準備了畫板和畫筆,想著她閒來無事,要是想畫幾筆呢。
實際上卻是,自從阿鳶走了後,初露就再沒有拿起畫筆,畫過一張畫。
就像霍如熙徹底封存了白綠彆墅,他們夫妻二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療愈失去至親的傷痛。
這時,病房門開,護士和主治醫生護送沈初露回來了。
“老婆!”
霍如熙鳳眸閃爍著溫暖的柔光,忙迎上去低下身軀,遒勁的手臂將他的心肝緊緊摟在懷中,右手箍著她細弱的後腰,左手扣在她後腦上,這樣擁抱的姿態荷爾蒙爆棚,極具安全感。
像堅硬的蚌殼,守護著摯愛的珍珠。
“啊啊......”沈初露小臉蹭著男人的胸膛,嗓音軟軟的,帶著一點惹人憐的哭腔。
他們也就四天沒見,卻日日夜夜被洶湧的思念折磨得受不住。
“霍董,請您出來一下,借一步說話。”主治醫生目光複雜地看著他。
......
會客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