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瞬間臉色驚變!
“警察來乾什麼?不管用什麼方法,攔住他們!”譚秘書怒瞪雙眼,發號施令。
保鏢汗流浹背,“可、可他們人已經......”
“領頭的隊長,叫什麼?”謝晉寰低垂冷白的眼瞼,陰沉地問。
“姓......唐。”
譚秘書瞳孔猛震,緊張地看向麵無表情的謝晉寰。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蠻力撞開,身穿便衣的唐楓攜一身驚天動地凜冽寒意,大步流星地闖入謝晉寰森冷的視線中。
“謝董,我是誰,不用的多介紹了吧?”唐楓冷謔地挑起左唇角,還是象征性地亮出證件。
“七哥,好久不見。”謝晉寰臉上的笑容那樣親和溫雅,沒有一絲邪氣。
“彆,謝董這聲‘七哥’我可擔不起。”
唐楓是老刑警了,麵對多少窮凶極惡的犯人都能無波無瀾,獨獨麵對謝晉寰他眼底的憎惡遮都遮不住,全身的戾氣壓都壓不下,“驚覺叫我一聲‘七哥’,我心花怒放。你叫我,我隻覺如坐針氈,如鯁在喉,如芒在背。”
謝晉寰鏡片後的雙目劃過一絲狠厲暗芒,幾不可察。
唐家的人,是懂怎麼攮他肺管子,在他雷區上蹦迪的。
“唐七少,不管你今天是過來乾什麼的,但我們謝董人在病中,你們這樣貿然衝進來,影響了謝董的身體,我們是可以投訴你的!”譚秘書怒瞪雙眼,哪裡忍得了有人對他主人如此不敬。
“唐隊,不管你因為什麼事來找我,我都願意配合你們警方。但現在我正病著,最起碼,讓我把藥用了吧。”謝晉寰麵色是病人才有的虛弱。
“等一下!”
唐楓眸色凜凜,手臂一揮,身後的兩名警察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將譚秘書架住,並將他手中的注射器奪了過來。
“你們乾什麼?!”譚秘書奮力掙紮,大喊大叫。
“老實點兒!否則告你襲警!”其中一名警察怒喝。
謝晉寰眼神一暗,“唐隊,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