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楓齒關緊扣,氣不打一處來,“我們怎麼審他,他都裝聾作啞。後來通過他的律師告訴我,隻有見到你,他才會開口。”
“俏兒,不要去。”
沈驚覺眼尖泛起薄紅,輕輕搖頭,“這興許是謝晉寰的陰謀!我不能讓你去見他!”
“喲喲~我官人吃醋了?”唐俏兒彎起妙目,指尖在他胸肌上撩撥地畫圈圈。
“俏兒,不要去,我認真的。”沈驚覺嗓音又啞又沉。
“我要去,我也認真的。”
唐俏兒目光灼灼,凝睇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是我們老唐家的傳統,不能在我這兒斷了。”
......
警局大廳。
唐楓出來接唐俏兒,沈驚覺一直送到不能再送,才停下沉重的腳步。
拘留所裡,謝晉寰獨占單間,裡麵隻有一張硬板床。
哪怕落魄,身陷囹圄,他依然正襟端坐,西裝革履,連發型都沒有一絲淩亂。
隻是蒼白清俊的麵孔蒼白暗沉,優越的下頜處長出青色的胡茬,讓這個素來優雅,精致到骨子裡的男人彰顯出幾分虎落平陽的落寞。
聽見熟悉的高跟鞋腳步聲,謝晉寰才緩緩睜開眼睛。
透過鐵柵欄的門,目光炙熱地望著站在外麵,與他始終處於黑白兩個世界的唐俏兒。
他等著,盼著,最愛的女人。
“俏俏,你來了。”
謝晉寰眼底漾起無儘的柔情,嗓音暗啞,“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