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董,讓我們在森國成婚,舉行婚禮。等婚禮結束,讓我們天高任鳥飛,隨便我們去哪裡,他絕不會再加乾涉。”
事到如今,舒顏早已接受要跟譚樂結合的事實,語氣涼涼:
“這不是很好嗎,這不是你一直所渴望的嗎?”
“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譚樂眉頭緊鎖,心緒雜亂無章,“但這是謝董的命令,我不能忤逆,隻能照做。”
沉思間,他忽聞見一陣幽幽暗香。
譚樂愕然抬眼,竟看到舒顏不知何時走到他麵前,薄薄的香肩一聳,披在身子外的白色真絲睡袍一滑到底,隻穿著薄如蟬翼的吊帶裙站在他麵前。
黑色長發蜿蜒於前胸,與純白形成強烈反差,刺激著男人的神經。
譚樂直勾勾盯著眼前迷人春色,目光隻敢停頓在她風情嫵媚的臉上,根本不敢往下移方寸。
這麼多年,他不曾有過戀人,卻有過一些女人。
但他不過拿她們解決生理需求,隻走腎,不走心。
他心裡,從頭到尾,隻有舒顏,隻愛舒顏。而他這一生,唯一一次對謝晉寰心生怨憤,就是他將舒顏,換成了唐俏兒的臉。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連自己的家鄉在哪裡都不清楚。
隻有這張臉證明她是誰,卻也被謝晉寰殘忍剝奪了。讓這個可憐的女孩,徹底喪失了自我。
“譚樂哥哥......”
今夜,舒顏前所未有地主動,雪白纖細的雙臂攬上他的脖頸,抬起一條嫩白長腿,抵在他岔開的兩腿之間。
她輕輕眨動的眼眸,又純又欲的樣子,是個男人都會為她沉淪,更何況是戀著她這麼多年的譚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