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周森衝著蘇小薈笑著說道。
看到他臉上的笑容,蘇小薈覺得自己身上更痛了。
她絲毫不懷疑周森有讓她更痛的方法。
因為昨天晚上的那番話,父親和母親對她很冷漠,不過,她也沒有指望和他們求救。
她沒有回答周森的話,迫不及待的逃離了家裡。
直到哆哆嗦嗦的上了車,她的身體都還在忍不住的顫抖。
一方麵是疼的,一方麵則是因為恐懼。
她是踩點進的醫院,她等到自己身上的疼痛緩解的差不多了這才去了藥房。
她一進去,藥房裡的同事就陰陽怪氣的說道:
“當醫生的是不一樣,這才第二天呢,就學會踩點上班了,還以為是以前當醫生的時候呢。”
換做平時,蘇小薈肯定會回懟回去,可是她今天卻沒有說話。
她身上太疼了。
那同事本來還想要說幾句的,但是看到她臉色不太好,到底也沒有說出更加難聽的話。
蘇小薈忍著痛咬牙撿藥,突然,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
“哎,蘇姐,你在這兒上班呢?”
蘇小薈抬頭一看,是聞肇的朋友裴慶銳。
看到蘇小薈的臉,裴慶銳皺了皺眉:
“蘇姐,你怎麼了?生病了??”
“……沒事。”
蘇小薈勉強的笑了笑,還想說什麼,一旁的同事已經喊道:
“拿了藥趕緊離開,彆擋著後麵的人。”
蘇小薈隻能衝裴慶銳笑笑,示意他先走。
裴慶銳也不過是看蘇小薈臉色不太好看,所以問一句。
他本身不是多事的人,自然也不會再管。
不過,出了醫院,他想到聞肇對這個案子的重視,想了一下,還是給聞肇去了一個電話。
“喂,肇哥,我給你說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