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家中隻有兒子,沒有女兒的公主郡主們,紛紛脫下了手上貴重的首飾,直往南衣的繈褓上放。
長公主笑得合不攏嘴,哄著懷裡的南衣,一臉嗔怪的對薑詩琪說,
“當日就對你講了,你生產那日到長公主府上來,讓外祖母伺候著你坐月子,你偏偏不聽,你說你若聽了,南衣不就在本宮的身邊長到你出月子了?”
“又何須等到這麼多天後,外祖母才見著這寶貝重外孫女?”
不知道是不是長公主的錯覺,原本以她這樣的年紀,舟車勞頓的趕往永定侯府,又坐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應該感到疲憊了。
此時長公主卻是精神奕奕,感覺自己再抱著南衣親三天三夜,都不帶疲憊。
與她一樣想法的人,還有瑤華郡主和薑詩琪。
這兩母女都覺得精神頭特彆的好,似乎神思也清明了不少。
原先心中有著鬱結的地方,現在也不將其當成一回事。
薑詩琪朝著長公主行禮,
“是外孫女的錯,將來定多帶衣衣到長公主府上去陪外祖母。”
瑤華郡主也是紅了眼圈,看著薑詩琪恨鐵不成鋼,
“你呀你呀,就為了個男人,你呀你呀。”
再多的話,瑤華郡主不忍心說了。
被冷落到一旁的永定侯府幾人,抱著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嬰兒,身旁一個來問候讚揚的貴眷都沒有。
甚至她們都不稀得看白仙兒一眼。
明明說好了,這席麵也算上白仙兒一份,可如今永定侯府眾人隻覺出了深深的羞辱。
這帝都城裡的貴眷們,身體力行的讓端木景等人知道,在她們的眼裡隻有端木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