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為永定侯的夫人,連一隻金釵都買不起了嗎?又何必強搶你的金釵?”
“你等著,我隻是要去叫我的兒媳婦過來給我付賬。”
金鳳樓裡一名貴婦瞧不下去了,
“你身為候夫人,出門子買東西,竟然讓一個晚輩給你這個長輩付賬?”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就是,做長輩的沒得做長輩的樣子,竟然還在肖想晚輩的錢財,這位永定侯夫人太不要臉了。”
韋氏被這金鳳樓裡的貴眷們,說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她梗著脖子強詞奪理,
“我是她婆母,她孝敬我一根金釵怎麼了?用得著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多管閒事嗎?”
帝都城裡的貴女貴婦們,還是第一次被這種潑婦罵她們狗眼看人低。
一個個的當即開始陰陽怪氣。
論起陰陽,從小就在妻妾如雲的後宅長大的貴眷們,可都是陰陽大師。
“永定侯夫人這是怎麼說的?誰不知道當年你們永定侯,在陛下麵前是個紅人。”
“都能夠從一尋常農戶之子一躍成為侯爵,流水一般的賞賜呼啦啦地往你們永定侯府裡頭送,自然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在帝都城中富貴已久的勳貴之家。”
“難怪永定侯夫人對我們這般不假以辭色,看來我這二品誥命,在永定侯夫人的眼裡,隻能夠算作狗眼了。”
韋氏一聽,當即正色看向說話的女子。
可不是帝都城忠勇侯府家的那個二品誥命夫人嗎?
不僅僅有著忠勇侯府家的,還有禮部尚書家的夫人,相國家的千金……
一時間韋氏隻覺騎虎難下。
她今天都讓這些帝都城裡,頂頂尊貴的貴眷們瞧見了些什麼呀?
韋氏下意識的就要腳底抹油,離開金鳳樓。
她摸了一下袖子,沒有帶錢。
掌櫃的臉色冰冷,“”永定侯夫人身份尊貴,身上竟然沒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