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餅沒下肚,韋氏舌頭上的瘡,又疼的她捂著嘴巴,又叫又喊。
眾人被折騰的不輕。
這時,韋氏從嘴裡吐出了一口惡臭的膿液。
連著被折騰了這麼久的永定侯,這會子再也忍不住了。
他捏著鼻子,提著自己的鳥籠子,尋了個借口急忙出了門,並吩咐開門的小廝。
美其名曰是為了不打攪侯夫人治療嘴裡的膿包,實際上趕緊的吩咐小廝,從侯夫人的那所院子裡搬出去單住。
他打算等侯夫人嘴裡的膿包,什麼時候好了再去看侯夫人。
沒辦法,侯夫人舌頭上流出來的那個膿液,實在是太臭了。
韋氏晚上睡覺又不能夠閉著嘴睡,呼出來的氣息都帶著濃濃的臭味。
再和這種臭味相伴下去,韋氏還沒怎麼樣呢,永定侯自個兒身子得垮。
此時,端木景上了朝。
老太太人又在佛堂,韋氏在院子裡捂著嘴痛的打滾。
痛一會兒,又往地上吐一口膿液,她院子裡的丫頭婆子,一個個被臭的直懷疑人生。
下人們不能再忍,隻能將韋氏現在的狀況,報到了薑詩琪那裡去。
“昨夜小小姐受了點驚嚇,今日小小姐的身子還不大好,我的風寒也沒有好,就不到夫人的院子裡去了,你們好生的伺候著夫人。”
“一定要仔細謹慎些,若是夫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小心你們的皮。”
薑詩琪坐在亭子裡,懷裡抱著南衣。
南衣的小手指在玩著一個花裡胡哨的小球。
而段紅則站在院子的池子邊,看端木皓然在原地紮馬步。
她的手裡拿著一柄戒尺,若是發現端木皓然紮馬步的動作不規範,便會上打他一戒尺。
端木皓然咬著牙,一張胖臉憋得通紅。
南衣玩一會兒手裡的小球,又看一會兒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