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修好了整棟宅子,將這宅子裝的更金碧輝煌一些,妹妹妹夫再住回來如何?”
端木紫萱,“這怎麼行?沒了這宅子我們住到何處去?馮郎怎樣安心讀書?”
若是馮風不安心讀書考取功名的話,將來怎麼封王拜相?她怎麼成為攝政王王妃?
薑詩琪的臉上透出以往那種討好的笑容,
“這自然簡單,你看咱們永定侯府不是比那座宅子更大更富麗堂皇一些嗎?”
“侯府西苑那邊暫時還空著,就讓妹妹妹夫一家搬回來住一段時日,不是更好嗎?”
“這……”端木紫萱有些猶豫。
薑詩琪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妹妹,嫂嫂也能看得出來,妹夫將來定然是要做大事的人。”
“你讓他住進侯府來,平常與侯爺世子結交的人不少,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嗎?”
端木紫萱心中一動。
她看向薑詩琪,卻並不是為著薑詩琪說的,永定侯和端木景的人脈而心動。
而是為了薑詩琪的人脈而心動。
換一句話說,她可是為了薑詩琪背後,長公主和薑國公的人脈而心動。
薑詩琪見時機差不多了,她抬起手來,用手指摁了摁鬢角,
“今日我母親還派人來傳信於我,說想來看看衣衣,你知道我母親與我父親長久分居兩地,母親向來醉心與皇室中人打交道,與皇室的關係極好,說不定這次來身邊還會帶有哪個小皇子呢。”
端木紫萱的眼睛一亮,“可有紀王?”
趴在段紅膝頭被換著尿布的南衣,捏著小拳頭,看向充滿了期待的端木紫萱。
老皇帝這麼多的兒子,這端木紫萱為何獨獨問起了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