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詩琪放下手中給南衣做的小衣裳。
她一臉仿佛才想起來此事般,
“說起這件事情,世子才同我說過,讓我今後少與娘家那邊往來。”
說完她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端木紫萱,
“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與娘家那邊走得太近,想來是讓你哥哥難做了。”
端木紫萱一臉的焦急,
“嫂嫂怎能這樣說?瑤華郡主是嫂嫂的母親,嫂嫂如何能與瑤華郡主生分了?”
見薑詩琪執迷不悟,隻聽端木景的話,端木紫萱心中暗恨。
這個端木景可真是鼠目寸光,難怪永定侯府明明有著從龍之功,傳到端木景這一代,卻還隻是一個侯爵。
她當即找到了端木景的書房,帶著一絲怒氣問,
“哥哥為何要與嫂嫂說,讓嫂嫂少與娘家那邊往來?難道哥哥忘記了,白姐姐那邊生的兩個哥兒,還得讓薑國公多提攜著嗎?”
端木景正坐在書桌前寫字,瞧見自己的這個妹妹,不管不顧的衝進來,他立即嗬斥道
“誰教你這麼沒大沒小的?你在馮家可也是這般?”
端木紫萱和端木景大吵了一架,把端木景氣的怒摔了手裡的筆。
他不知自己的這個妹妹為何越來越蠢。
他讓薑詩琪不要多和瑤華郡主接觸,並沒有讓薑詩琪與娘家那邊斷絕來往。
按照端木景的意思,他既要讓瑤華郡主傷心欲絕,又要利用薑詩琪娘家那邊的人脈資源,替自己和外麵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鋪路。
也不知道端木紫萱這榆木腦袋是怎麼理解的,就跑來找他大吵大鬨。
端木景指著自己的書房門口,怒目而視,“你給我滾出去!”
端木紫萱氣瘋了,這些古代人可真是不可理喻,不僅僅不將女人當回事,還固執己見,完全聽不進去彆人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