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一家豪華的夜總會裡。
馮瑞祥聽著電話裡的聲音,臉色一沉。
“你是誰?”馮瑞祥冷聲問道。
“你管我是誰,記住我今天的話!”
說完,那邊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馮少,出什麼事了?”
這時,他的朋友疑惑地問道。
馮瑞祥道:“一個不認識的家夥,他打電話威脅我。”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威脅馮少,活的不耐煩了?馮少放心,你隻要說句話,不管是誰,我立馬幫你辦了他!”
一個光頭大漢說道。
他叫劉光,是流光公司的老板,手底下有兩三百號人。
馮瑞祥之所以跟他交朋友,是因為自己有些臟事不能他親手做,隻能交給像劉光這樣的人。
板寸是馮瑞祥培養的一個打手,可現在看來板寸已經廢了,所以他得換一個人用。
想到這兒,馮瑞祥淡笑道:“沒什麼,最近看上了一個醫館和一個女人,結果對方很不識趣,一直沒弄到手。”
咣當!
劉光把酒瓶子重重一放:“特麼的,這帝都居然還有人不給馮少麵子?馮少你放心,明天我就把醫館和那個女人給你送過來!”
“那就多謝劉老板了。”馮瑞祥舉杯道。
......
第二天上午,夏初晴從客房裡出來,伸了個懶腰。
昨晚她計劃了很晚,就是為了能儘早讓齋心閣開門。
廣德堂內的東西都很齊全,不用她操心,她隻需要換一個牌匾,再招一些醫生就夠了。
咣當!
“開門!快開門!”
“裡麵的人聽到沒有,他媽的,都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