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方才……”蔚拓指著身後召國驛館方向,再看林柏一副淡定從容,又心思急轉,恍然道,“打了就跑!查無對證!你這是學百裡薈那招死無對證!讓召國去自說自話,自演荒謬!”
林柏依舊笑笑,“總歸是你先動手!要你去套個話,還真當是嚴刑逼供了!若問不出召國的真實意圖,就好比不知道狗為何咬你,就算丟再多肉包打他再多回,他未得所願,還是會咬你!”
“難道知他真實意圖,還能如了他的願不成?!”
“至少可以確知,下一步……該打殘,還是……該打死!”林柏邊咳邊答,語意輕飄間透著狠厲。
“那現在怎麼辦?回去再問問?想是已經打殘了半院,應該問得出個所以然了!”
“罷了!來時日夜兼程,已幾個晝夜不曾合眼!先回驛館,睡醒了再議!”
“這個甚好!甚合我意!我也幾個晝夜沒睡踏實了!就怕半夜被拎出去扔油鍋裡給炸了……”
“都城之內……楸夫人可好?”林柏牽馬之間忽然問說。
蔚拓一驚,扭頭仔細看他,“你是不是,至少,也該捎帶著王上?先問我王安否,再問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