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等人起哄到。
“雷總挑頭玩的話,我們舍命陪君子了!”
“嘿,行啊!”
雷軍老爹起了玩癮,細細觀察場上變動,幾秒鐘後便做出了決定。
“龍總,我一貫喜歡買熱門!我來一千萬,白色釘字褲的女孩做贏!”雷總說道。
“才一千萬?嘿,雷總,你一千萬也拿得出手啊?”
易總眉飛色舞,高帽捧了上去,“要來就來大一點的,我出五千萬!”
“就是!說出去我們丟不起人呐!”其他老總紛紛哄笑。
雷軍老爹臉一紅,想想自己平時玩得也不小,一年下來幾千萬隨隨便便。
“那……那就來一個億!”
雷總在恒業夜總會裡喝了一點酒,當下豪氣萬分。
龍春在一旁瞠目結舌,“雷總,你們開什麼玩笑,是要掏空我恒華夜總會嗎?”
“龍總慫了!”張總一咧嘴,哈哈大笑,“得,龍總的恒華夜總會不敢跟就算了,那就咱們幾個玩玩!”
“是啊,雷總發起,誰敢不從?”
一眾人哄堂大笑。
雷軍老爹也沒聽出什麼岔兒,點頭笑道:“一個億算什麼,我就占那白色釘字褲的了,你們誰跟我來?”
“我跟!”
“全跟!”
“不就是一個億麼,跟就跟!”
其他人紛紛下了玩注。
雷軍一開始還在邊上笑嗬嗬的看著,可是越聽越不對勁。
老爹居然敢拿出一個億的數目出來玩,有點過分了啊!
雷軍趕緊把他老爹拉到一邊,低聲勸道:“爸,彆玩了,一個億不是小數目,咱們家公司去年的餘錢不多,還得還銀行的債,下半年用錢的地方太多,你悠著點!”
雷總酒氣上湧,一巴掌拍在兒子的後腦勺上,“傻小子,沒看到局麵一邊倒麼?那幾個老家夥擺明是給我送錢的!”
“爸,你想玩就玩小一點,一個億真的太多了!”雷軍又勸。
“不多不多,又不是傾家蕩產,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雷總打著酒嗝,“我說你小子不是從我們家的公司辭職了嗎,還管得那麼寬乾什麼?我警告你啊,你彆給你媽打小報告,否則回去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雷軍翻著白眼,“爸,真彆這樣玩……”
“尼瑪,老子的錢,老子愛怎麼花就怎麼花!”雷總懶得跟雷軍磨嘰,轉身走回張總他們身邊。
雷軍無可奈何。
他很了解自己的父親,這個小老頭在其他事情上非常精明,可一旦落入了玩的字眼裡,這份精明瞬間回零。
如果是在玩桌上鬥牌,雷軍也就不勸了。
他老爹是玩中好手,很會記牌。
可是這種玩拳基本是由莊家說的算,他老爹這一個億很有可能要打水漂。
雷軍老爹根本沒有理會兒子的勸阻,手舞足蹈的站在落地窗前,為白色釘字褲的女孩加油。
卻說籠鬥場裡,那一柄钜子緩緩吊了下來。
白色釘褲的女孩高高跳起,把钜子握在手中。
下落過程,身體劇烈起伏,看得那些觀眾狼叫連連。
雖然這個女孩搶到了钜子,可是臉上的恐懼感卻愈發的濃重了。
“對……對不起,我……我……我要是不打敗你,我媽媽的醫藥費就……就拿不到了……”
白色釘褲的放聲大哭,顫顫悠悠的舉著钜子朝紅色釘褲的女孩走去。
“啊!”
紅色釘褲的女孩嚇得花枝亂顫,奮力爬起朝角落躲去。
可是籠鬥場連二十平方米都沒有,不管怎麼跑也難以拉開安全距離。
雷總抱著胳膊哈哈大笑,而龍春則悄然和張總等人交換眼色。
“雷總,你這邊勢頭大好啊!”龍春拍了一記馬屁,“贏了可彆忘了兄弟我!”
“不會不會!”雷總勝券在握,臉上的皺紋幾乎要笑脫掉。
籠鬥場裡,兩個女孩一追一逃,钜子在跑動中“唰唰”作響。
四隻大白兔配合地跳來跳去,看得人血脈膨脹。
忽然,手持钜子的白色釘褲女孩,被淚水打濕的地板滑到,钜子脫手而出,“哐當當”掉到紅色釘褲女孩的腳邊。
女孩見狀,趕緊擦乾淚水,俯身把钜子撿了起來。
這一回,輪到她追了。
“對……對不起,我……我一定拿到那筆錢,否則……否則恒華夜總會不會放過我的……”
兩個女孩參加這種侮辱性極大的比鬥,都有自己的特殊原因。
追根究底,就是一個字。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