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嫌棄的撇了撇嘴,一記鞭腿橫踢在他的腹部。
這軟飯仔好歹也有一百三四十斤的分量,硬是被葉凡踢得翻了三四米遠。
登時,軟飯仔五臟廟就跟翻江倒海一般,臉色鐵青,冷汗簌簌往下掉,身子更是勾成了蝦狀,兩隻手捂著肚子哇哇乾嘔,連叫的力氣都沒了。
葉凡冷笑一聲,又上前一腳把他給踹進電梯間,摁下一樓鍵。
“滾吧,以後少來這地方,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關上了電梯門。
傅婉蓉捂著嘴在後邊看傻了眼,淚水不知不覺的順著臉龐向下淌著。
“傅小姐,這種人不值得,現在什麼社會了,還搞童養媳?回頭你給他一點錢,把關係斷了吧!”葉凡扶起她來,“你好歹也算半個戰鬥隊裡的人,怎麼不跟上頭彙報一下?”
“我……我才剛參加工作沒多久,而且張磊家裡有點勢力……”
傅婉蓉說著說著,忽然神情失措,“葉先生,你快去收拾東西,趕緊搬走!”
“啊?”葉凡一愣。
“張磊他們家是混社會的,一家人都霸道的很。我知道你的身份,可是眼下是關鍵時刻,不能出岔子,不然我擔待不起。”
“混混家族?”葉凡看傅婉蓉的語氣不似說謊,不由得皺起眉頭。
傅婉蓉看葉凡麵色嚴肅,連忙寬慰:“葉先生你先走,我幫你擋著,大不了多給張磊一點錢就是了。”
“不用怕,我看看怎麼回事。”葉凡不以為意,淡淡一笑。
他雖然不想一來帝都就惹事,但也不能拋下傅婉蓉一個人。
雖然軍演在即,但葉凡不至於怕了幾個老流氓。要是傳出去,他還不得被同行笑死?
葉凡打開商品房的房門,從門後抓起一根棒球棍。
傅婉蓉見狀大驚失色,“葉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還能乾什麼,麻煩是我自找的,得早做準備。”葉凡取來一條毛巾把棒球棍綁在手掌,用牙齒係牢。
“葉先生,張家那些人窮凶極惡,在這塊區域很有勢力,你快走,不然出了什麼事情,我肯定要受處分的!”
“小意思,那些人傷不了我。”
葉凡收拾好東西,坐在沙發上平靜的看著電視,心裡暗道:待會兒最好悠著點,不然打死了人,才是真正的麻煩!
傅婉蓉左勸右勸,眼淚把妝容打花,可他就是不聽。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樓道裡“叮叮當當”響起鐵器觸碰的聲響。
“來了!”葉凡平靜的笑了笑,“唰”的一下站起來。
“葉先生,你彆衝動!”傅婉蓉連忙拉住葉凡,淚眼朦朧的說道:“張家人很霸道,混社會的朋友很多,你跟他們硬碰硬肯定會吃虧的。葉先生,我還是請同事來幫忙吧。要不然,報警也可以!”
“傅小姐,混社會的人隻有把他們打服氣了,護衛叔叔他們才會怕。辛苦一天了,大晚上的讓他們好好休息,咱就彆打擾他們了。”
葉凡眼睛帶著異樣的色彩,嘴角掛著古怪的笑容。
傅婉蓉接觸特組時間不長,對他們的本事也是一知半解。
不過,她從小在張家長大,自然見識過那些流氓的行事作風。
這些人下手極為狠毒,什麼事情也敢做得出來,她非常怕葉凡在這個節骨眼出事。
“特麼的,出來!”
“傅婉蓉,給老子滾出來!”
“敢叫人打我……二哥,你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哐哐哐!”
叫罵參雜著砸門聲,幾個膽大的鄰居探出腦袋,一見走廊裡堆滿了人,立馬縮回去,糾結著要不要報警。
此時在傅婉蓉家門口站著七八個身穿背心短褲的青年。
四眼田雞被一個光頭大漢攙著,一隻手捂住鼻子,一隻手撫著肚皮,吃力的抬腳踹門。
“傅婉蓉,滾出來,打老子的那煞筆在哪,叫他出來!”
“小四,老子早就跟你說過了,傅婉蓉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隻有你還對她依依不舍,你他娘的真沒用!”
光頭大漢哼了幾聲,臉上一條十幾厘米的刀疤赫然在目。
四眼田雞苦兮兮的抹了一把鼻血,“二哥,你要幫我報仇啊!把那個打我的人廢掉,傅婉蓉給你們爽!特麼的平日裡儘是在裝貞潔烈女,連親個嘴兒都跟西天取經似的!”
“到時候你彆吃味就行。”光頭大漢哈哈一笑。
旁邊叫門的小弟湊上前來,“哥,那潑婦不開門,要不讓小黑撬鎖吧?”
“也行。待會兒大家動靜小一點,把人先抓走,帶到東郊的燕嶺大家再好好的爽一爽!”
光頭大漢咧嘴說道,眾人哄然答應。
就在這時候,傅婉蓉隔壁的門忽然開了,一個小弟猝不及防被撞到一邊,頓時大怒:“草泥馬的沒看到外麵有人啊,還亂開門,找死是不是?”
“沒錯,恭喜你答對了!”
話語一落,從門裡衝出一道人影,手裡握著一根銀燦燦的實鐵棒球棍,抬手就朝那人的腦袋上砸去。
“哐!”的一聲,那個小弟腦門鮮血迸出,一聲不吭被砸到地上,眼皮子一翻昏死過去。
走廊裡瞬間安靜下來,四眼田雞反應最快,立馬大叫:“啊!二哥,就是他,就是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