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吾金一回過味兒來。
看葉銘這幅表情,從一開始就沒有跟他合作的意思!
“葉銘,你耍我?”肅吾金一沉聲重喝。
“嘿嘿,耍你又怎麼樣?”葉凡捏了捏拳頭,“肅吾家族雖然在櫻花國很牛逼,但是到了夏國,到了濱海,我就不信你能掀得起浪來!
要玩,我隨時奉陪。隻不過,我就怕你們沒有那一副牙口!”
“你……你會為你今天的決定,付出慘痛的代價!”肅吾金一胸口起伏不定,威嚴的臉龐湧起濃濃的怒意。
“葉銘,我知道你的底細,你跟李氏集團的股東是夫妻關係。如果你一味與我為敵,難道不怕這位吳小姐有所不測嗎?”
“嗬嗬,那你今天就去做掉她吧!”葉凡心頭一沉,但是臉上卻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哈哈一笑。
“肅吾金一,你真的以為,我跟吳小姐簽署了那一份夫妻證明,是因為愛情嗎?
她死了最好,死了我就能繼承她手裡全部的股份。到時候,名正言順的進入李氏集團,沒有人能阻擋我的腳步!”
肅吾金一一愣,聯想起這兩天葉凡在李氏集團的所作所為,頓時明白他到底有什麼打算。
“葉銘,沒想到你居然想吞並整個李氏集團!好大的胃口,我小看你了!”
“肅吾金一,你以為我看上的隻是李氏集團嗎?”葉凡嗬嗬一笑,“托你的口,告訴李家的那個傻小子。
彆以為在背後弄點陰謀,耍點手段,就可以壓製住林婉清。
這個孀婦隻是個擺設而已,他的對手,是我!”
葉凡虛虛實實,擺起了龍門陣,幾句話便把吳雪和林婉清的危險降到了最低。
他不怕對方擊中火力對準自己,就怕對方藏在黑暗的角落裡,對吳雪和林婉清使壞。
“莫名其妙!葉銘,你在李氏集團的遊戲跟我沒有關係,有能耐,你先吃下去再說!”
肅吾金一眉頭攢簇,也摸不準葉凡是知道了詳情,還是在試探他。
葉凡點頭一笑,“肅吾會長,那就請你拭目以待吧!告辭了。”
說著,葉凡起身朝外麵走去。
“不送。”肅吾金一冷眼看著葉凡離開。
這場談話玄機太重,雙方鬥智鬥勇,誰也沒有露出馬腳。
“父親,就這樣讓葉銘走了?”
等到葉凡走遠,肅吾彩子才低聲問道,“他太狂妄了!”
“那還能怎麼辦?”肅吾金一緊握拳頭,神情異常冷厲:“葉銘的實力很強,不在我之下。這裡不宜動手,否則很容易引起大麻煩。”
肅吾彩子冷著臉,仿佛一條擇人而噬的赤鏈蛇:“父親,今晚就請‘忍刀’的師兄們出手,把他做掉,神不知鬼不覺!”
“我也是這樣想的。”肅吾金一冷笑一聲,眼睛微微眯起:“我們是外地人,葉銘也是外地人。
夏國,濱海,早已經不是他的故鄉!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他,客死異鄉!”
“父親,請把他的屍體留給我,我對這個男人很感興趣。”肅吾彩子發出一陣低低的尖笑聲,雪白的臉蛋扭曲起來,分外猙獰。
肅吾金一斜斜的看了女兒一眼,低聲說道:“彩子,這裡不是東京,稍微克製一下,你已經吃了十個男人的心臟了。”
“可是,我的忍法秘術,必須依靠男人的心臟才能不斷增強……”
“那也得控製!”肅吾金一打斷女兒的辯駁,低聲喝道。
“過於依賴血肉,早晚會禁錮你的進步。我們肅吾家族延續了千百年,沒有人是靠這些達到最強境界!”
“是。”
肅吾彩子鼻端輕輕一哼,心裡暗道:你當年吃的,不比我少!
葉凡走出雅間,回到主題晚宴現場。
不出意外,吳雪身邊又多了幾個搭訕的年輕人。
林婉清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葉凡二話不說,上前打斷了那幾個年輕人的套路,在他們憤慨的目光中,帶著吳雪離開晚宴。
在晚宴門口,兩人碰到了一臉怨恨的樸正男。
葉凡知道,這個家夥一直在偷窺他們,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全部落入了他的眼中。
樸正男見葉凡朝他看來,怨恨的表情立馬變得惶惶恐恐,連忙撇過頭去,不敢跟葉凡對視。
“樸先生。”葉凡壞笑幾聲,牽著吳雪來到他的麵前,低聲問道:“今晚宴會的美女很多,你怎麼不去泡妞兒,反而一個人在這裡待著啊?”
“我……”樸正男訕訕一笑,“先生,之前的事情是小弟不對……”
在見證了葉凡折辱藤真川河、被肅吾金一親自接見之後,樸正男哪裡還敢跟他倔強?
“小夥子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葉凡笑嗬嗬的拍了拍樸正男的肩膀,“以後聰明一點,夏國的女人不是好撩的。”
“是是是,小弟謹記先生教誨。”
樸正男連連點頭,慫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