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雲海一語點破羅家眾人的嘴臉。
羅老三麵露猙獰,沉聲喝道:“老不死的,你再說一遍試一試?!”
羅老大對羅老三擺擺手,示意他先彆著急。
隨後,羅老大看向葉鐘華和潘雲海,“咱們家就這點要求,你們答應不答應,給個準話!”
葉鐘華皺起眉頭,“各位的條件太過分,我作為小凡的父親,不可能替他答應這種要求。”
“不答應?”羅老大一愣,“老家夥,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羅老三忍無可忍,揮起巴掌朝葉鐘華扇去,“你就是那小子的父親?乾寧娘,老不死的,你活膩歪了啊,滾一邊去!”
“放肆!”
潘雲海沉聲一喝,抬手護住葉鐘華,側身一腳橫踢,直接將羅老三踢出七八米遠。
羅老三跟球似的,撞到角落堆集的桌椅,瞬間被埋。
羅老頭大驚,連忙對其他人喝道:“還拍什麼拍,趕緊去救小三!”
“好,好好。”
站在羅老頭身後的幾個老婦女趕緊跑到角落,將稱重的桌椅抬開。
羅老三嘴角溢血,滿身青腫,意識迷迷糊糊。
羅老頭一家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六個大男人“唰”的衝上前去,將葉鐘華等人團團圍住。
就在這時候,忽然從酒店後門衝出幾個護衛。
為首的中年人肩扛橄欖枝,滿臉威嚴。
“這裡是怎麼回事!”中年人背負雙手,目光猶如禿鷲一般,死死盯著潘雲海四人。
“原來如此!”潘雲海頓時了然,戲謔一笑。
“怪不得你們這些外地人敢到我們濱海擺鴻門宴,原來是找了一座大靠山啊!”
衛隊頭子級彆不低,在濱海恐怕不是默默無聞之輩。
可是在潘雲海麵前,就算是濱海市的大佬也得老老實實,不敢有絲毫逾禮之處。
一個初級的護衛頭子,頂到天是濱海衛隊局的一個分局大佬。
以潘雲海的級彆,他根本不會把對方放在眼裡。
“同誌,你知道你們在乾什麼嗎?”潘雲海負著雙手,語氣比護衛頭子還要有官味。
“以權謀私,陷害溫良,知法犯法,罪無可赦!”
“我給你一個機會,回去給你上司打報告,爭取寬大處理,否則等到我開口,你將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潘雲海一通官腔把護衛頭子說懵了,他愣了好一會兒,才皺眉哼道。
“老同誌,你在說什麼東西?我是在問你這裡是什麼情況,你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護衛頭子環視一周,又看了看捂著腦袋的貴婦和躺倒在地的羅老三。
“你們聚眾鬥毆,持械傷人,全部給我帶走!”
話音一落,周圍的護衛全部取出手銬,準備逮人。
羅老大故作詫異的叫了起來,“哎哎哎,護衛同誌,你們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呐!”
“冤枉?”護衛頭子沉著臉,搞得好像不認識羅老大似的。
“是啊。”羅老大連連點頭,“今天我們在這裡是為了我妹妹和妹夫離婚的事情。”
“你們離婚就離婚,怎麼搞得一地血?”護衛頭子問道。
羅老大連忙對身後的家人招手,兩個中年人掏出手機,打開視頻遞給護衛頭子。
羅老大順勢裝出一副苦兮兮的模樣,悲慘的說道:“護衛同誌,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到底什麼情況,交代清楚!”護衛頭子冷聲一哼。
羅老大點頭道:“好好好,我這就交代。護衛同誌,是這樣的,我妹子和我妹夫感情不順,兩家便約好這裡商量離婚協議。
可是呢,外甥女和我妹妹有點誤會,兩人發生了口角,外甥女一時衝動,拿鐵棍把她給打了。
外甥女仗著她未婚夫是濱海富商,家裡有錢有權,不僅不賠禮道歉,還把我弟弟也給打傷了。”
“哐!哐!哐!”
羅老頭長籲短歎的敲擊著拐棍,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護衛同誌,我們家的醜事本來不應該傳出去,可是這濱海富商一家實在是欺人太甚,請你一定要幫我們啊!”
羅老頭麵色戚戚,羅老太婆附和的擦拭著淚水,假模假樣的哭道。
“護衛同誌,求求你,救救我們吧!他們這些濱海人仗著家裡有錢,窮凶極惡,要把我們一家往死裡逼啊!”
護衛頭子冷眼看著視頻,耳裡聽著兩個老人家的哭訴,氣不打一處來。
“反了,反了!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我的轄區行凶害人!”
他憤慨的指著潘雲海,“老同誌,你們打人在先,受害者家屬跟你理論,你為什麼還要繼續行凶?
難道家裡有幾個臭錢,就能無法無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