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聳了聳肩:“好吧。”
把獨孤靈的名字寫到了本子最前麵。
獨孤靈神情一振,又握了握拳。
聽雪問道:“雲嵐,你今年怎麼不參加大比了?不想下山曆練?”
雲嵐麵色僵硬地一笑:“待在小荷峰挺好的,我哪都不想去,先修煉到玄嬰,不,真靈境再說。”
聽雪的額頭掛上了一片黑線。
沒救了。
另一邊,獨孤墨看著場中你來我往的鬥法景象,讚歎道:“昆侖弟子們很有精神嘛,生機勃勃!”
風鏡也是撫須而笑。
獨孤墨指著其中一人道:“看,那位弟子的劍法大巧不工,有大巧若拙、大音希聲的感覺。”
風鏡看過去,自豪地介紹道:“那是這一代的大師兄,葛陽,他父親是我的師弟,葛年。”
風鏡指了指觀眾席另一側的葛年道人,對方對著獨孤墨微笑點頭。
獨孤墨欣賞道:“不錯,這孩子的劍法和靈兒不相上下,而且用的都是重劍,可以交流一二。”
此時,葛陽一劍砍向對手,對方躲閃之後,葛陽變招收劍,一腳踹到對手襠部。
看著那捂著襠部、痛得緩緩蹲下的身影,獨孤墨嘴角一抽。
風鏡道人額頭上冒出了汗。
忘記了,現在昆侖的風氣這麼壞,這個外表忠厚,內心蔫壞的大師兄絕對有一筆功勞!
兩人默契地轉頭看向其他區域,獨孤墨也不再提切磋之事。
獨孤墨轉移話題道:“那邊的青衣女弟子是誰?木係和風係法術用得極為不錯,是個好苗子。”
風鏡擦擦汗,僵硬地笑道:“那是青鸞峰的弟子,俞丘塵,道術修煉得很是紮實。”
卻隻見俞丘塵一甩拂塵,對手的周身空間突然多出密密麻麻的木刺,將他團團圍住,對方不敢動彈,俞丘塵嘴角一勾,一道木刺刺向他的屁股。
隔著老遠,獨孤墨和風鏡道人都清晰地聽到了那人的慘叫聲。
兩人急忙看向彆的區域。
有人撒石灰,有人扔毒蟲,有人不講武德偷襲
一圈看下來,獨孤墨如坐針氈,也明白了雪女所說的“開眼”是什麼意思。
又看了看自己那單純善良的孫女,心裡暗暗生出退意。
這還能對劍嗎,彆留下什麼心理陰影了。
風鏡滿頭大汗地解釋道:“獨孤劍聖,其實昆侖風氣本來不是這樣的,自從那個誰來了之後就帶歪了風氣”
他突然頓住了。
獨孤墨此次前來,不就是讓阿月和自己的孫女對劍的嗎。
獨孤墨好奇問道:“誰竟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風鏡尷尬地笑道:“就是就是雪女師伯的那個徒孫,要和您孫女對劍的那位弟子,月扶搖。”
獨孤墨差點沒坐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