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看著眼前的眾人,他們都沉默不語,隻有寥寥幾個人站出來表示支持。
“冠軍侯這首詩確實不錯!“稷下學宮的一名夫子說道。
稷下學宮在蒼國,與在武國的白鹿書院雖同屬儒家,但其也有內部爭鬥,兩方學子都想要壓過對方一頭,自然站出來替李玄說話。
然而,另一個聲音卻毫不客氣地響起來:“這就是響徹天下的冠軍侯?這樣的詩詞簡直就是狗屁不通!”
“就是,如果冠軍侯做不出來一篇好的賦,還是趕緊下去吧!莫要人前顯聖。
此人正是武國學子中十大天驕之一,因為人酷愛武賦,甚至癡迷到了頂點,眼下李玄竟然在武國中做出一首詩來,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
“你懂什麼?這可是本世子結合大蒼邊塞的風格,展現出來的一種形式。”李玄眼神一冷,看向那名武國學子,沉聲道:“何為好的賦?難道就一定要按照你們的標準來?”
那名武國學子冷笑一聲,“哼,我們武國的賦,以豪邁奔放、氣勢磅礴著稱,你這所謂的詩,軟綿綿的毫無力量,也配稱作賦,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簡直是笑話!”李玄朗聲道,“詩詞歌賦,各有其美,豈能以單一的標準來衡量?我這首詩,雖無豪放之氣,但自有一番婉約韻味。”
雙方爭論不休,場麵一度十分緊張。就在這時,一位老者緩緩走來,他是武國的文學大家,也是此次參加大會的人之一。
老者環視眾人,緩聲道:“各位莫要爭吵,詩詞歌賦,皆是表達情感之方式,無需拘泥於形式。冠軍侯此詩,雖非傳統武賦,但彆具一格,亦有其可取之處。”
李玄聽後,心中略感欣慰。他拱手道:“多謝老先生賜教。”這場小小的風波,也總算是平息了下來。
此時,又有一名武國學子站出來,抱拳道:“在下不才,願以一篇武賦,請教冠軍侯。”
李玄微微皺眉,但還是欣然應允。那名武國學子當即吟誦起來,他的聲音洪亮如鐘,賦詞豪邁激昂,引得在場眾人紛紛叫好。
李玄靜靜地聽完,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他拱手道:“閣下此賦,確有豪情壯誌。不過,吾亦有一首詩,欲與諸位分享。”
說罷,李玄輕啟雙唇,朗誦出一首新詩:“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話音未落,全場一片嘩然。眾人皆被李玄的這首詩所震撼,尤其是那句“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更是讓人感受到了戰爭的殘酷與無奈。
“好!好一句‘古來征戰幾人回’!”那名老者率先拍手稱讚,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冠軍侯不愧是才子,此詩意境深遠,令人回味無窮。”
在場的眾人,但老者都親口讚揚,他們也不好發作了,不過卻都記恨上了李玄,憑此一會,以後武國的學子怕是要被蒼國的學子嘲笑,這是自詡為文化正統的他們絕不能接受的。
李玄微笑著麵對眾人的誇讚,心中卻明白,這場論賦隻是一個開始。他深知武國與蒼國之間的學術競爭由來已久,而他作為蒼國人,在武國之地展現才華,必然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
“冠軍侯不過年方十六,又無大儒相教,蒼北也沒聽說有什麼大儒,據我所知,冠軍侯久居邊塞,對於軍旅之事,我不做評價,不過那首春江花月夜,所含之韻儘顯雲國之色,不知冠軍侯是如何寫出來的?還是說,這是抄的!”一名詢問道聲音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