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或許隻有等到四海歸一之時,才能實現這個願望吧。而這,不正是我們投身於殿下麾下的意義所在嗎?”
“好了,不說這些了,如今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隻要攻破易關,大軍便能暢通無阻了!西門兄對此有何看法?”南宮禦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轉頭向西門烈詢問道。
西門烈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說道:“內外夾擊!一擊破之!”
南宮禦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他們都清楚,經過一個月的進攻,易關的守軍已經疲憊不堪,而且沒有後續支援,此時正是發動總攻的絕佳時機。
“不錯,一月進攻,對方又無後援,想必易關已經是強弩之末,隻待與殿下聯係,內外夾擊,必能一舉破城。”西門烈信心滿滿地說。
南宮禦轉頭看向身後的鄧天,吩咐道:“鄧將軍,傳令下去!全軍原地休整兩日,養精蓄銳,而後全力進攻易關!”
鄧天拱手應道:“諾!”隨後轉身離去,傳達命令去了。
易關,經過四十多萬燕軍的進攻,此刻的淩逸風已經心生絕望,關的守城物資雖然還有,但糧草卻所剩不多,援軍也遲遲未到,經過多日的血戰,他手中的嵐州衛隻有不到八千人,輔兵雖然還有兩萬人,但也難以承擔防守重任,不潰敗已經是最好的了。
更要命的是,在防守上,他本以為憑借易關的天險,能夠撐上至少三個月,但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一個月下來,在東方空的指揮下,不僅心神損耗巨大,就連燕軍也在這幾日頻頻攻上城頭,要不是他親自帶人,把對方趕下去,易關此刻已經失守。
但此刻的他也是傷痕累累,負傷嚴重,燕軍中的神將太多,往往幾人就能拖住到大批的盛軍,而易關中,神將不過劉超一人。兵微將寡,實在難以為繼。
伴隨著一聲號角吹起,淩逸風望著城樓下如潮水般洶湧的燕軍,心中滿是悲涼。他深知,易關的失守或許隻是時間問題,可身為守將,他又怎能輕言放棄。
“將軍,我們……我們真的守不住了嗎?”一名副將聲音顫抖地問道。
淩逸風咬了咬牙,強撐著說道:“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燕軍輕易破城!”
就在這時,燕軍又發起了一輪猛烈的進攻。投石車拋出的巨石如雨點般砸向城牆,雲梯一架接著一架地搭上城頭。
淩逸風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大聲喊道:“兄弟們,跟我殺!”
盛軍士兵們在他的激勵下,再次鼓起勇氣與燕軍拚死搏鬥。
然而,燕軍的攻勢越來越猛,逐漸占據了上風。四十多萬燕軍,在東方空的指揮下,如洶湧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著易關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燕軍陣營中,戰鼓雷鳴,旌旗飄揚。士兵們個個麵露猙獰,喊殺聲震天動地。
投石車不斷拋出巨大的石塊,帶著淩厲的風聲砸向易關的城牆,瞬間碎石飛濺,塵土飛揚。
雲梯被迅速架起,燕軍士兵們如蟻群般沿著雲梯奮力攀爬,不顧一切地想要登上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