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跟出去好幾個小時,帶回來的情報,就這?”
披薩翻了個白眼
“你行你上,你能聽懂幾句瓦蘭語啊,劇情都是對話,我們上哪知道去,哦哦哦對了,那個酒館的招牌,我總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上個版本中見過。”
逆風來了興致
“長啥樣?”
“就是一隻鳥,嘴巴特彆大,好像鸚鵡……”
披薩抓耳撓腮地形容著,逆風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對應的信息。
“你倆咋沒直接問酒館名字?”
“問誰?”
“白癡,直接問領主大人啊!”
披薩和東京對視一眼,一左一右轉頭望天,這倆貨忘了。
逆風歎了口氣。
他隱隱感覺,枯萎森林中的遇襲事件應該和領主大人的出行有著某種聯係。
甚至還有先前的湯姆事件也透露著詭異。
……
城堡的地牢區。
地牢區位於玩家的登錄區域之下,通道也分屬兩處。
相比於玩家登陸區域的乾燥、寬敞,地牢區域則彌漫著一股潮濕和腐臭的味道。
那位水係魔法師還在昏迷之中,他的大腦似乎在衝擊中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眾人走至牢房麵前。
羅德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一句“媽耶”險些脫口而出
“小費列羅?”
艾倫的表情也相當精彩。
這位小費列羅是羅德在法師學院的同級,與羅德之間屬於互相看不對眼的程度。
具體情況嘛,其實也沒啥,無非是富二代眼高於頂想要一展身手,又頻頻裝逼失敗被羅德碾壓的老套劇情罷了。
艾倫與這位富哥之間的矛盾則更大一點,這裡麵涉及到了一個貓人妹子交換生,艾倫是贏家倒還好說,而小費列羅則在那次交鋒中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羅德皺了皺眉,放出靈魂力量探查小費列羅的情況。
這小子一直在法師學院學習,費列羅家族的事情他有沒有參與還不好說。
他可不希望在事情搞清楚之前,莫名其妙讓小費列羅交待在不死領。
生命狀態穩定,魔法力量穩定,靈魂完整……
腦子應該沒壞啊,不然靈魂力量應該有所體現才對……
艾倫也掏出了他的瓶瓶罐罐,湊了過來。
突然,躺在地上的小費列羅一個挺身,就要抱住艾倫的大腿,狠狠咬下——
艾倫下意識的抬腿就是一腳,尚處於虛弱狀態的小費列羅身形倒飛而出,撞在了地牢的牆上。
頭一歪,又昏了過去。
羅德一陣無語。
行吧,還能作死,看來問題不大。
吩咐馬托將小費列羅轉移到了空置的客房,由芙婭和馬托輪流看管。
小費列羅的法杖和魔法道具已經被萊福填充進了城堡的私庫,現在他的戰力隻能勉強等於三個蝦仁。
不足為慮。
眾人移步第二個牢房。
那裡關押著靈魂沉寂狀態的馬克西。
羅德對於這個疤臉男沒有半點好感。
既然穿越到了這個世界,羅德入鄉隨俗,並不打算當個聖母,也沒有解放奴隸的偉大夙願。
但是馬克西不一樣。
他明明知道那是送死的勾當,卻還借之斂財,羅德實在是無法共情。
簡單溝通過後,羅德做好了吟唱的準備。
艾倫則取出了三息醉的中和劑,一瓶散發著惡臭的淡藍色臭水。
羅德嫌棄地退後了幾步,開始了魔法吟唱。
艾倫配合地拔掉瓶塞,將細長的瓶口往馬克西的鼻孔裡一插!
一陣難以言喻的氣味充滿了馬克西的鼻腔,他在乾嘔中恢複了神智。
馬克西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就是一把鐮刀。
恐懼之鐮的附加效果恐懼增幅和意誌擊碎,在審訊中格外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