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欲壑難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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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瀾見安怡欣直接的吻來。

她整個人更是興奮了些,她手死死的抓著安怡欣的脖子,不願鬆開,想近一步加深這個吻。

安怡欣卻是笑著往後退了些。

翟瀾感覺到自己身旁溫暖的軀體,正在往遠處挪動,她本能性的跟隨過去,想完成剛剛未曾結束的親吻。

但滿是壞心眼的安怡欣,卻側身躲開翟瀾的唇,隻輕輕的親琢了一下她的眉骨,便又接著撤開了。

我gou引你,誘惑你,卻隻輕輕觸碰你,若即若離,半掩琵琶半遮麵,便更是渴望。

翟瀾忍不住拽著安怡欣的衣服,便想往上索得親吻。

畢竟那隻是眉骨的這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哪裡夠彌補這些天的相思。

但安怡欣卻故意使壞,隻輕琢和輕蹭她臉頰,宛若隔靴搔yang,隻能讓翟瀾更加難耐。

“嗯……”翟瀾眼眶不由紅紅的,哼出撒嬌的鼻音,整個人都蹭來蹭去的,喃喃著:“親親我,親親我,怡欣。”

她狠狠的咬上了安怡欣的耳垂,身體不由的依靠著,眼睛中滿是依戀,嘴巴上確是不饒人:“吻我,安怡欣,你是不是不……”

後麵的話都被安怡欣的一個吻給堵住了。

晚風拂過,蟲兒啼鳴,許久未見的戀人,在這寬闊之地,吻的難舍難分,吻的身影不離。

【請問這裡就一個親吻是有什麼問題嗎……我理解你們工作,你們能不能也理解一下我呢?】

“咳咳咳。”圖長安忍不住咳了幾聲嗽,打斷她們。

本來是安怡欣和他約好一起去看於夢蘭的,哪知左等人不來,右等人不來,隻好自己尋了過來,沒想到一來便看到了這麼刺激的場景。

而刺激場景的兩個主人公,一聽圖長安的聲音後,翟瀾身體立馬僵住,然後緩緩的想扶著安怡欣的身體,立刻就站直了。

而安怡欣這個不要臉的,攔著翟瀾的腰,對著圖長安還是一副平常的模樣,就是笑的有點像偷腥成功地貓罷了。

她甚至一抬首還有心思對圖長安打招呼:“hi,圖導。”

“……”

圖長安都懶得看安怡欣的那張小人得誌臉,側過頭,好心提醒著這對年輕的情侶,“這是橫店……小心被拍到。”

“不至於。我太糊了。”圖長安這樣說著,兩人還是立刻分開了,各自理著頭發,和衣服,想讓情況看起來沒有那麼se/情。

但是圖長安身為一個alpha,能聞到她們兩個在空氣裡交融到幾乎分不開的信息素,濃鬱的使一般人都承受不住。

隻好一捏鼻子就把她們兩趕回了安怡欣的屋子,讓她們彆去沒去汙染了於夢蘭的眼和鼻子了。

兩人在外麵吻的難舍難分,但是一經圖長安的打斷,這下子一回到屋子裡,坐在床的兩頭,竟是有些尷尬的無言。

那種尷尬太曖昧了。

深顏色的床帶著極強的暗示,翟瀾穿著黑色的短裙,小腿完全露在外麵,能直接感受到流動的風,和溫熱的體溫,燙的嚇人,還有兩個人幾乎快分不開的信息素,使得她的心跳不由加著速。

她的身體本能的向對方所坐處傾斜,一點一點減少著距離,然後不經意間,兩個人的肩膀碰到了。

噴張的脈搏和心跳,使得兩個人像是觸電了一般,立刻分開,正襟危坐,不動如山。

心跳聲卻直接大過了一旁的鳥叫蟲鳴,時針走動聲,震耳欲聾,清晰可聞,更為急切。

良久,安怡欣先投了降,她覺得有些悶熱了,站起了身,推開了窗戶,讓風刮了進來,帶來了外邊的一陣陣花香,安怡欣輕歎道:“我是真的想你了,瀾。”

她這話說的輕描淡寫,好像比這夏日月光中的花還單純,但聽的一直低著頭的翟瀾,抬起了眼睛,滿是血紅。

翟瀾轉身猛的撲到了窗邊的安怡欣的身旁,她感覺自己的心裡住了隻凶猛的鳥兒,帶著未曾被馴化的野性,橫衝直撞著,勢要琢出一片猩紅。

安怡欣緊緊的抱著翟瀾,聽著兩人的呼吸。

翟瀾卻不甘於此,她那雪白的小腿從黑裙子裡伸了出來,直接爬到了窗戶之上,探出了頭,宛若青鳥探月般,望著外邊的美景。

她還想直接跳窗而下,身後的安怡欣立刻抱住了她,不讓她離開,呼吸灑在她的耳旁,一邊親著她的鬢角,一邊說著:“彆下去,你會驚擾到她們的。”

這晚間勤勤懇懇的小鳥兒,亦如突然出現的翟瀾一般,在夜間尋尋覓覓著落腳處,最終好不容易落在夜來香之上,正在親啄。

翟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雙眼通紅,帶著少見凶悍的味道,臉上更是的壞笑著。

索性直接猛地俯下身子,跳窗而出,就直接踩進窗前的那片花壇。

她踐踏著花朵,就和蠻不講理的野雀,和不懂事的孩子一般,隻想在花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她伸出手想死死的掐著花瓣。

指尖被安怡欣握在了手上,晚風太涼,吹的兩人的手都有些泛紅,應當是怕她真的肆意摧毀了了。

她得寸進尺,恃寵而驕,這下子倒是不去折騰那花了,直接去折騰那倒黴的雀兒,她按著那雀兒的腦袋,便想讓雀兒深埋於花蕊出不來。

安怡欣實在看不過她欺負小雀兒,直接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扯,一手為繩,其實的壓製。

生命是偉大的,生命是聖潔的,哪能隨意的任她的心情踐踏了玩耍,尊重是生命的根本和本源,我們要尊重生命,尊重自己,尊重她們。

翟瀾被她壓的發疼,卻不願示弱。

她是純粹的頭腦發熱,已經有些不知自己再乾嘛了,她兩隻手把扯下來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放進嘴中,花瓣被她細細吞咽。

她望著安怡欣以最虔誠的心態,用著的瘋狂姿態,吐露著病態的真心話。

“安怡欣,讓我把你一點點的吞下肚,啖儘你的血,嚼碎你的骨,將你撕裂的碎肉,一點點揉進我潰爛的軀體。”

“這樣我們就不能再分開了。”

她說著把手中無辜的雀兒握的更是緊了,她是那樣瘋狂,那樣的不講道理。

甚至最後她把手中將死的鳥丟到了一邊,直接伸手想死死的掐住了安怡欣的脖子,仿佛要大家一同奔赴死亡。

“我若是將這雀兒殺了,讓這花兒敗了,你會為他們留下慈悲的淚嗎?想聽你哭泣的聲音,怡欣……姐姐。”

這句“姐姐”滿是哭腔,楚楚可憐,好似她是無辜的,她是脆弱的,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安怡欣見她雪白的牙齒間,紅色的花瓣,還有另一個手裡不願放開的雀,這還能忍,直接一轉身,直接把翟瀾壓在牆壁上,努力壓製著她,便想教會她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她少有這麼生氣,愛環境,愛生病,愛花朵,是所有人都應該做的!我們是世界的主人,但是我們應該和植物共存,我們要明白自己的立刻,要講文明,要樹新風。

她生氣的質問著翟瀾:“再說一遍!瀾,把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

翟瀾倔強的搖著頭,她太想掙脫了,忍不住哭了起來,但是安怡欣人不願放過她,抬起她的下巴,就想讓她認識到錯誤。

翟瀾倔強的咬著下嘴唇,她甚至想反咬安怡欣的鼻尖進行反抗,卻根本不夠安怡欣的手段,安怡欣隻是簡單動了動手,就使得她渾身無力,隻能一邊搖頭,一邊小聲的哭泣。

alpha和omega的力量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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