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愛你啊。(2 / 2)

一到家,開門,屋裡一片漆黑,極為安靜。

安怡欣極為習慣地開了燈,脫了鞋,便去簡單地做了護膚,這才敷著麵膜,到客廳的沙發上等著翟瀾回來。

劇組就是這樣的,演員工作結束了就能回來,副導演啊,dit之類的該忙還是要忙,總是會遲很久才能回來,前幾天如果翟瀾她們下的早,安怡欣就會在車子上等著,等著翟瀾下班,自己再開車一起回家,她喜歡這中接送媳婦的快感。

如果翟瀾那麼要忙到特彆晚,她因為擔心寨子裡不安全,也是會陪著她在寨子裡睡的,這次反倒是因為薛偉來了,把一切的計劃都打亂了,一邊握著手機,一邊對著麵前反著月光的電視屏幕,緩緩地整理著自己的思路。

翟瀾知道薛偉會來,而且薛偉手上的鑰匙明顯是當時自己給薛偉配的,地址也知道。

而且……還有炒cp的事。

最重要的是,翟瀾身體狀況的暴露。

比較暗的環境,總是會讓人更好的想些事情,她就這樣安靜的想了很久,直到麵膜乾透了,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先是腳步聲,然後是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聲,再是鑰匙碰撞門的聲音,最後門被開了,安怡欣抬頭,見到翟瀾正好“砰”的關上了門。

就好像至此和外麵都隔絕開了。

就這樣,她們兩個一個敷著麵膜完全沒作用了的麵膜,一個風塵仆仆的,鞋子都未脫地站在了門口,四目相對,冷冷清清的,最終都忍不住柔和了下去。

“你明天一天戲呢,怎麼還等我啊。”翟瀾彎下腰去換鞋,鞋櫃擋住了她看安怡欣的視線,等她換好拖鞋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掀開了麵膜,站在麵前的安怡欣。

“想等。”安怡欣等翟瀾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一點點上前抱住了翟瀾的腰,接著吻住了翟瀾的唇。

入口是柔軟的,是溫熱的,好似會讓人沉迷,但更深一點,卻都是鐵鏽的血腥味道,讓人作嘔。

安怡欣卻不曾因此而鬆開,隻是更用力的吻了上去。

因為翟瀾的口腔裡都是她血液的味道,也帶著她滿滿的信息素,這事純粹是拍攝弄的,拍攝期間是很難讓她每隔不到半個小時就有休息時間去和翟瀾親親補充信息素的,最後隻能無奈地讓安怡欣放了些血,讓翟瀾貼身帶著。

血和唾液一樣都帶著超多的信息素,是alpha讓Omega不缺少信息素的方法之一——但是不衛生,也不健康,所以古代隻有很早就喪夫或者□□使用這個方法。

問題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這也是為什麼安怡欣會在薛偉說出“翟瀾正在舔你的血”的時候,本能性就不開心,甚至難過的原因之一。

安怡欣忍不住摸了摸翟瀾的腺體,心疼的說著:“我好像總是在讓你受委屈。”

翟瀾腺體被摸著,身體都軟了,還是會因為這話忍不住瞪著安怡欣,罵道:“你能不能彆瞎說!”

安怡欣溫柔的吻了吻翟瀾瞪她的眼神:“我要是強點……又何須要你出賣這個秘密,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呢。”

安怡欣說得真的太難過了,也太輕了,反倒把翟瀾聽傷了。

她想對安怡欣說,想得到什麼就要付出或者失去什麼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人世間的萬物都是這樣的,得失,得失,有失才有得,她隻是出賣一個自身的弱點,就能換來安怡欣團隊的信任,甚至這麼順利的炒cp機會,其實已經得了許多。

但是最後翟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貼在安怡欣的胸上,安靜的聽著心跳,有力的,清晰的,讓人心安的。

“我以為,你回來會問的是……我為什麼不經過你同意就聯係你的經紀人和你炒cp呢。或者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炒cp之類的話。”

翟瀾安靜地聽著那心跳,感受著安怡欣對她釋放的信息素,望著遠處的滿地月光,輕輕的問道。

安怡欣摸了摸她的頭發,索性把她抱在了懷裡,一點點往屋裡走,想著翟瀾太累了,還是讓她趕快去休息吧。

“你不問嗎?”翟瀾卻哪怕被抱著都不依不饒,硬是要問。

“我需要問嗎?兩個都要?”

翟瀾有些懵,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怎麼的了,最後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安怡欣歎了口氣,隻得學著她的語氣問道:“所以瀾你為什麼不經過我同意就聯係我的經紀人和我炒cp呢?”

明知道安怡欣不是真心問的,翟瀾還是一抖,整個人埋在了安怡欣的懷裡,這才敢小聲說道:“因為我害怕……我知道你不會拒絕,但是我還是害怕。那中情緒她追著我。”

安怡欣應該是有些抱不動了,把翟瀾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摸了摸她的頭,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炒cp呢?”

翟瀾似乎是打好了這個問題的腹稿的,張口就想回答,最終竟是說不出口,隻能慌張地抓起了安怡欣的手,撫摸著她無名指上那已經結痂的牙印,細細的撫摸著,最後歎道:

“我想要一個名分了。”

她說完這句話,似乎是覺得自己矯情,亦或是覺得詞不達意,反正一堆情緒都到了她的臉上,最終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頭反倒低了下去。

安怡欣又沒忍住歎了一口氣,扶起了翟瀾的腦袋,輕輕地吻了上去。

直到這吻結束,她看見翟瀾完全看著自己的時候,才問道:“我現在可以問我真正的問題了嗎?”

翟瀾點了點頭,她才問道:“你和薛偉說你隻能舔血液的時候,委屈嗎?”

翟瀾搖了搖頭,她是真的不委屈。

但那一瞬間,安怡欣那雙眼睛卻猛的像是被打碎了的冰塊,盛滿了碎光,她喃喃著:“可我委屈了。”

“沒有人比你重要,我都沒有……彆讓自己受委屈了。”

“真的,瀾。”

她小心的把翟瀾的碎發弄到了耳後。

“我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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