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番外:領證後的一些小事(1)(2 / 2)

劉若雲理所應當的搖著頭,有些滿不在乎的樣子:“不好,但是沒關係了,我們來聊聊你吧,所以你之前真的離婚了是嗎?”

“對,離婚了。”翟瀾回答的時候也有些吃驚,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能這麼平靜地說出這句話,隻是說的時候,忍不住摩擦著她左手中指上的婚戒,“差不多是我剛來你這疏導情緒後的一段時間,就離婚了。”

劉若雲皺起了眉,她的病人實在是有些多,她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把每一段時間都記得一清二楚,隻能勉強地回憶起一些片段了:“是你幾乎天天來找我做心理谘詢的那段時間嗎?”

醫生問得認真,翟瀾聽完卻不由想抽氣一般笑了一聲,聲音很輕的回答道:“嗬,是那之後的事了。”

劉若雲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但見她那副陷入回憶,又顯得很蒼白脆弱的模樣,便把話題先扯到了彆處:“不是啊,那是我猜錯了,怎麼說呢,因為其實我其實之前就懷疑過你的感情生活是不是受到了重創,所以精神狀態永遠緊繃著,但上次你家那個不是陪你過來看病嗎,我就一直在觀察她。”

“我感覺她的精神狀態很平緩,很穩定,所以帶著你的精神狀態也平靜了下去,我就把你是不是離婚了之類的選項給排除了。”

翟瀾聽到劉若雲的這話,笑意真誠了幾分,反駁道:“那你這就猜錯了,我和她之前肯定是她更容易悲觀,更容易受情緒影響啦。”

翟瀾說著,停頓了一下,像是有些感慨般說道:“這事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發現的。”

劉若雲點了點頭,她甚至屏息不出聲,將傾訴的空間完全交給了翟瀾。

而翟瀾側了側頭,望向了劉若雲,望向了她身後那塊玻璃窗戶,玻璃窗外是醫院的花壇,因為病人少而且需要預約的原因,這個在冬日裡極為蕭瑟的花壇之中隻坐著一個安怡欣。

她就在那,低頭看著滿地頹然的敗草枯枝,等著翟瀾回家。

“就像我們理解藝術和情緒的時候,靠的更多的是觀察,這也是為什麼總有人會說你要看多少部好的電影,你才知道爛的電影爛在哪,你要看多少幅畫,才知道色彩是什麼樣的,所以我們這種可以拍出很悲傷的電影,畫出很悲傷的畫,可怡欣不是,她沒聽過音樂就知道音樂是什麼樣的,她就像一個先知,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窺見了這個世界。”

“所以她的悲觀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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