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愣。
是沐寒姍。
那個幫了我和宋晚音,卻又讓我和宋晚音走向陌路的女人。
“怎麼,在外麵混不下去了?”
我笑了一聲,故意說道。
“我?顧言,你是瘋了吧?我怕在國外再待幾年,整個國外就姓沐了好麼?”
沐寒姍哼了一聲。
“那敢情好,那我以後出國,是不是不用辦簽證了?”
“不用!我給你劃分一塊領地,就叫……顧大傻子之地,怎麼樣?”
我一陣無語,這家夥,牛皮還吹上天了。
隻是不知為何,我們兩個玩鬨幾句之後,戛然而止,笑聲也不見了。
許久,她輕聲開口,語氣之中多了一抹莫名的情愫。
“顧言,三年了,你要離婚了吧?”
她知道宋晚音和我結婚,隻是為了報複我。
“是。”
我輕聲開口。
離婚是一定要的!
我如今的身體,不允許我在最後這段日子裡,圍著她轉了。
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
她淒涼一笑。
“聽你的口氣,沒有徹底放下是麼?”
“顧言,如果你想挽回她,我可以幫你!”
“當年的事情,我會幫你跟她說清楚,如果不是為了她,你們兩個也不會……”
“不必了,都過去了。”
我打斷了她,說與不說已經沒有必要了。
“好,那就不說。”
“隻是,我想見你,可以麼?”
她聲音微顫,帶著一絲絲的希望,更是帶著一絲絲的祈求。
我拒絕道:“還是不要見了吧。”
她焦急起來,語氣中那抹顫抖,更加清晰。
“為什麼?就算當年那件事無可挽回,可……我們依舊是朋友。”
“以朋友的身份見麵,都不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