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著眼睛看著我。
這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吧。
“顧言，我以為……當年你犯的錯，隻是尋找刺激。”
“也或許你和沐寒姍本就是好朋友，有著感情。”
“所以這才沒有把持住自己。”
“三年來，你一直都在彌補，我也看到了。”
“如今沐寒姍回來了，我雖然生氣你們兩個又勾搭在一起，可我心中還是知道，你是愛我的。”
“也從未認為，你和她……是認真的！”
“沒想到……沒想到……”
她流著淚，說著這樣的話。
這一刻，我才明白，這些天她的怪異是從何而來。
她一直都知道，我愛她。
所以消耗著我對她的愛，肆無忌憚。
縱然是現在，也覺得我是和她鬨脾氣，用沐寒姍來氣她。
所以她才采用了這樣的方式，想要挽回我。
卻沒想到從宋夫人那裡，得到了這樣的答案。
“宋晚音，你是還愛著我的麼？”
我深吸口氣，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宋晚音沒有說話，紅著眼睛，冷冷看著我。
但是眼神之中的倔強，依舊是那麼熟悉。
就像是我們吵架，哪怕是鬨分手後。
她就是這樣盯著我，委屈中，帶著憤怒，憤怒之中，帶著不舍和愛意。
這一刻，我心中狠狠一揪。
是我想錯了？
我頹廢的坐在座椅上，自嘲一笑。
老天爺還真是會戲弄人。
這個時候……讓我知道這些有什麼用？
“你笑什麼！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告訴你，顧言！你徹底激怒我了！”
“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摔門走了。
讓我想到了圓心說。
地球是圓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個圓環。
就如同我們的感情，兜兜轉轉，還在這一個圓當中。
從相愛，到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