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顧言就提名了一次。”
“我還以為你和你的嘴巴一樣,多厲害呢。”
沐寒姍的嘴巴,也厲害的很。
一句話說的周秦臉色難看起來。
“你……”
“你什麼你?在這裡哇啦哇啦半天,我以為你都拿到普利茲克大獎了呢。”
“提名一次和兩次沒有太大區彆,更何況顧言幾年沒將心思放在建築上。”
“如果這幾年還在做建築,怕是早就拿到大獎了。”
“所以……你的水平還得提升啊!”
沐寒姍冷哼一聲,譏諷起來。
“有趣!聽這意思,顧言你又做起老本行了?”
“我就不說你是不是婚姻問題,沒錢揭不開鍋,又要自己奮鬥了。”
“就說馬上到來的思成獎吧。”
“你怕是也要參加吧,那就看看,誰能得獎吧。”
他聊下這句話,離開了這裡。
甚至還下了戰書。
著實幼稚。
“必須打敗他!”
“你要是輸給他,我這輩子就不理你了!”
沐寒姍轉過身,認真說著。
“你……你怎麼還跟小孩兒一樣。”
我無奈起來。
“那怎麼了!你沒看到他的嘴臉啊。”
“又是嘲笑你婚姻,又嘲笑你的本事。”
“我可忍不了!身為你的投資人,我有權利要求你打敗他!”
“不然,我可看不起你!”
她哼了一聲,但我清楚,她就是用激將法給我打氣。
“好好好!”
“我的金主爸爸,我保證完成任務。”
我笑了一聲,和她也走進了會館。
座談會很簡單,以我們建築人的視角,就是分析一些成品建築,拿出一些新穎的理論和設計。
周秦作為主講人之一,自然也拿出自己東西。